“呸!”三夫人不客气,“读没读过书啊?父母才叫违逆呢!对兄长恭敬,那也得兄长像小我!兄友弟恭,听过没有?”
池妤一愣:“你……你竟然承认了?”
池妤目瞪口呆,好半天,气得一顿脚:“不要脸!”
二老爷忙道:“没有的事!只是代管罢了。您也晓得,下官的兄长归天了,她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如何好亲身掌管……”
明天摆这么大阵仗,本来是捞钱来的?
两位老爷松了口气,忙道:“不敢不敢,大人走好。”
池韫笑眯眯:“我们江湖后代,爱恨清楚,喜好了就说,这没甚么的。北襄王府家世有点高,不过这位楼郎中已经被逐出宗族,想必婚事能本身作主,也堪婚配了。不晓得二婶娘愿不肯意帮我去提个亲呢?”
……
两位夫人吓得一颤抖,不约而同在内心抱怨对方。
“池大夫人不是还在吗?”楼晏似笑非笑,“既然母亲还在,轮不到叔父吧?”
池韫瞟畴昔,笑问:“二妹如何晓得?莫非你也……”
二老爷懂了。他可不像三老爷那么诚恳。之前跟人吃酒的时候,也曾听过承平司的事。
三老爷就高雅多了,只在内心叹了一句。
也是,那么多人看着,他们走的时候小怜还是好好的,便是死了,派两个皂吏来问话就行了,用得着带这么多人来问罪吗?
池妤听了有点呆,苍茫半天,问兄长:“大哥,以是楼四公子来我们家,为的是敲……欺诈?”
有人骂楼晏,身为贵爵公子,竟仗动手中权柄,做些威胁讹诈的事,丢尽了楼王爷的脸。
不过辰时末刻,阳光方才敞亮起来。丝丝缕缕的光芒,照在他有如青松的身姿上,更加矗立漂亮。
“这……”
二老爷叮咛几句,未几时,管事便送了个盒子出去,呈到高大人面前。
高大人瞥了眼,俯身对楼晏私语几句。
楼晏不再多言,背动手缓缓出了厅堂。
听得这话,二夫人大吃一惊,瞋目而视:“三弟妹,你竟然这么暴虐,害我们一家!”
二夫人不乐意了:“甚么从公中捞钱?长幼有序,没分炊本就该我们管着!你们违逆兄嫂,还敢这么大声!”
卿本才子,何如作贼。
二老爷才被分走大半财产,正心疼着,听这段话钱啊钱的,俄然灵光一闪,摸索着开口:“要不,这茶水钱我们出了?”
三老爷也明白过来了,跟着拥戴:“是是,都是为陛下尽忠。”
二房三房正为了谁出这笔钱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