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海心气得咬了咬牙,一回身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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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俄然一通鼓鸣,世人顷刻间温馨了下来,只见一个男人头戴着知府的官帽,身着黄白相间的华服,几步走到擂台中心,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看了看台下的观众,朗声说道:“泉州的父老乡亲,本日是我泉州虎牙卫的第二次提拔比试,劳烦诸位前来观战,本官心中甚是惭愧。我看了本回报名的花册,上至大族后辈,绿林豪杰,下至布衣百姓,贩夫走狗,都情愿参与此中,令我非常欣喜。本日的比试,与上回一样,由我和摆布两位将军评定考核,只论技艺,不说出身,所用兵器只能为木制,点到为止,愿大师一同监督。”说话的应当是赵知府了。
卢海心往那哑巴胸膛上一拳,责怪道:“你这哑巴,吓死我了!快让开,不然我赶不上了。”
赵知府一番话说完,底下喝采声直如雷动,只要那哑巴迟迟不见卢海心的影子,心中焦炙。台上已经有人开端较量,只是他口中不能言语,二愣子几个也不知跑到那边去了,不见影踪,只好举起长棍,沿着擂台渐渐寻去。
这两天他们也与这哑巴打过交道,发明他为人全然不似身材那般吓人,寻他的乐子他也只是笑笑,不甚在乎,大师对他的害怕感一下子就消逝了。
卢老头看着哑巴的身影,沉吟了半晌,对女儿说道:“看来他应当也是想去城里,也好,他力量大,就给你一起上捉棍吧。”
卢老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兀自摇了点头,进屋去喝酒了。
吃完后,卢海心敏捷的清算了桌碗,换了一件大红上衣,从门后拿出了一条九尺长棍,呼呼舞了几下,看得那“哑巴”眼睛都直了:不想一个看起来柔滑的小女孩,使得竟是这般孔武有力的兵器。
“爹,哑巴,归去用饭吧。”
出了这片树林,前面是一座大山,在一片开阔中崛地而起,气势雄浑,向两边蜿蜒回旋,连缀不尽,只是山上光秃秃的,未生草木,在这满目翠绿的海边显得格外惹人谛视。山体上方相连,中间开了一条宽广的路,有人对哑巴说道:“你看,这就是龙古山了。”
三人回家后,饭菜已经温热了。明天出海收成颇丰,卢海心做了好几条鱼,只不过味道欠佳,卢老头一脸的不乐意:“我说海心,你每天这么做饭,真是糟蹋鱼。”
那哑巴却一把抓住她手里的长棍,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一下他本身。卢海心一时不晓得他要做甚么,只是他力量极大,长棍被他握着,一时竟然扯不过来。
这哑巴看到卢海心已经出去,笑了一下,对卢老头拜了拜,也跟着走了出去。
哑巴拿着棍上了擂台,口中不能言语,只好面向考核席上的知府,指了指本身然后摇了摇手。那赵知府看向哑巴,又看了看名册,也是一脸的利诱,俄然又是一声锣响:“'问心剑'林玄心退场。”只见擂台的另一边,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手执一把木剑,腾空一跃落在了哑巴的面前,场下世人看到这林玄心身法如此超脱,又传来了一阵喝采。连台上的赵知府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健忘了方才莫名其妙的海木兰。
卢海心二人出了门外,走了一会便瞥见二愣子几个也喧华着走了过来,瞥见她以后“木兰姐,木兰姐”地叫了个不断,二愣子看到哑巴手里拿着卢海心的长棍走在前面,惊奇道:“姐姐,不想你现在都有带刀侍卫了。”这话一出,世人一边赶路一边又围着哑巴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