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右边站了出来,他身着五品官府,手中固执一根玉笏,信步走到了燮武门前。
“嗯?”
这句话说完后,他的脖子都憋的通红,明显这个行动,破钞了他很大的力量。
百官这才站起来,一个个握紧手中的白笏,仍旧低着头。
百官闻言,齐齐礼跪下去,将头颅抬高到了空中上。
“哒……哒……”他脚步声有些踏实,貌似身材不好,但是现在在百官们的耳中,却如同天雷阵阵、惊世骇俗!
“恰是如此,我们就随他出来吧,归正反恰是他们叔侄的事情。”张相国发起道。
百官闻言,心中大为惊奇,军参大人没有来早朝,圣上不但不活力,反而厚礼以待,这是甚么环境?
被唤作“杨修撰”的少年疑问了一句,大声道:“军参大人没有来,我们便不早朝了吗?”
“你们要公开违背朝廷的端方?”杨修撰见百官无人表态,语气有些颤抖。
“哦?竟有此事?连你也不晓得他为何不来?唔……不过现在快到夏季了,气候酷寒,想来是军参大人身材有恙。”圣上的话语里流暴露一丝担忧,“军参大人每日为国事劳累,是朕倏忽视了。来人!”
他这一问,为首的几位官员都有些迟疑,不知如何作答。一个文官思虑了半晌,道:“杨修撰,你叔父还没有来,这――”
“诸位爱卿,朕昨日去洛池赏玩菊花,有些倦怠,今晨起来得略微迟了一些,让诸位久等了,”说话的恰是当今圣上,不过听他语气,倒是并无多少严肃,“嗯,如何本日不见军参大人呢?”
半晌后,只听一个寺人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看到这几人走得越来越远,为首的几位大员心中震惊万分,紧接着面面相觑,神情恍忽。
“这么说,杨慎之此举,还算处理了本日的难堪场面?”一人摸索着说了一句。
“在!”
“下官所说的事,和圣上有关!”说罢,杨慎之蓦地昂首,看向了火线。(未完待续。)
“诸君,圣上应当将近到殿前了,我们还要比及何时?”杨修撰朝燮武门抱了一拳,看向了面前的数人,又发一问。
“好,诸位真是我大洛的基石啊!”杨修撰猛击了三掌,锦袍一拂,面朝世人道:“有谁现在要入殿早朝,请与杨某同去!”
百官见状,俱都松了一口气,从速找到本身应有的位置,站得稳稳铛铛,有的方才走得仓猝,额头上已经汗水涟涟,现在偷偷低头擦拭。
杨慎之听在耳中,心中肝火燃起,一步站了出来,道:“禀圣上,本日早上一向不见军参大人的身影,我等不知是何原因。”
进门后,一缕阳光映上了燮武门的正上方。
其他民气头一喜,赶紧跟了出来,步队浩浩大荡,逶迤了近百米。
杨修撰见状,目光有些高兴,他点了点头,施了一礼后一步回身,踏进了燮武门。
待百官随张相国进殿时,杨慎之几人已经站在了殿前,不过他们各自站在本身的位置上,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僭越。而上方的龙椅上现在空空荡荡,圣上本日也仿佛来的迟了。
“张相,这如何是好?”方才和杨修撰答话的那人看向了身边的另一人,疑虑地问道。
“这――”那文官被他一呛,一时打不出话来。
此话一出,其他百官都松了一口气,眼巴巴地看向了前面的几位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