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所说的事,和圣上有关!”说罢,杨慎之蓦地昂首,看向了火线。(未完待续。)
“嗯?”
他一出列,又有几个年青人从行列中站了出来,齐齐喝道:“我愿与君同去!”声音有的细弱,有的高雅,汇合在一块,气势非常惊人,令周边的百官都悚然一惊。
“哦,杨修撰,有甚么事?”天子的语气还是和煦。
此话一出,世人的头往下又低了一分,都紧紧闭住了嘴唇。
终究,一个一样年青的官员,踌躇了好一会,一步踏了出来,牙齿打了几个冷颤,道:“我愿与君同去。”
想到此处,百官们都堕入了惶恐当中,群情的声音逐步停了下来,只剩下他们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微小呼吸声。
站在最前面的几位朝廷大员现在也按捺不住,几次转头往身后看去。很多民气里都明白,冒然行动的话,多少年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一官半职,恐怕都会化为灰尘。
世人还在讶异的时候,杨慎之已经气得呼吸都有些短促,圣上常日里酒池肉林、寻欢作乐也就罢了,这类干系到朝政民风的大事,如何能这般尽情妄为?
被唤作“杨修撰”的少年疑问了一句,大声道:“军参大人没有来,我们便不早朝了吗?”
他这一问,为首的几位官员都有些迟疑,不知如何作答。一个文官思虑了半晌,道:“杨修撰,你叔父还没有来,这――”
进门后,一缕阳光映上了燮武门的正上方。
俄然,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右边站了出来,他身着五品官府,手中固执一根玉笏,信步走到了燮武门前。
半晌后,只听一个寺人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过了半晌,只听圣上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材,问道:“诸位爱卿,本日可有要事要上奏?没有的话,就早些退朝吧!”
“诸位爱卿,朕昨日去洛池赏玩菊花,有些倦怠,今晨起来得略微迟了一些,让诸位久等了,”说话的恰是当今圣上,不过听他语气,倒是并无多少严肃,“嗯,如何本日不见军参大人呢?”
“在!”
杨修撰见状,目光有些高兴,他点了点头,施了一礼后一步回身,踏进了燮武门。
“服从!”
金銮殿上堕入了与燮武门前一样难堪的沉默当中。
世人闻言,沉默还是,文官多数顾摆布而深思,武官一个个摩挲着本身的甲胄,低头不语。
周边几人闻言,纷繁点头。
杨修撰迈开瘦长的法度,再不去管身后之人,直接往金銮殿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