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冥顽不灵的抵挡,不遗余力的擂捶,像镇守在边陲,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兵士……
许攸恒背靠门板,怠倦的抹了把脸。
很快就感遭到有具如铁塔般沉重的身材,压在她胸前,让她难受的透不过气。
但他毕竟还是躲不开,要面对的人,特别是面前这个令他畴昔十多年的豪情,经历过量重悲喜,爱恨交叉的女人。
并且,她近乎猖獗的行动,很快让她身上的男人惊呆了。
在他看到,舒蔻那神似或人年青时的精美五官和脸部表面后……
今晚的他,不想说话。
特别是在明天……
对,这世上,仿佛只要事情和酒精,才气麻痹他的神经。
他躁闷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走到窗前,唰唰两下扯下窗帘,让室内顿时堕入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暗中。
就是扒他的裤子!
她略带挑衅的题目,在许攸恒的耳朵里,形同最锋利的讽刺。他捏着舒蔻的大手,稍一使力,有种想用领带,把她再度监禁在床头,而后在她身材里猖獗驰骋的打动。
许攸恒!这男人明天喝酒了?舒蔻内心收回一声咬牙切齿的号令,但突破喉咙,来到了她嘴里,和着微醺的红酒味儿,却化为一道胜似聘请的呢喃。
在他残存的亲情和明智,被继母和父亲吞噬的千疮百孔以后。
但她豁出去了。甚么矜持,甚么羞赧,甚么女人的涵养,在触手可及的本相面前,在这个恬不知耻,几次利用他的男人面前一文不值。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许攸恒,我恨死你了。”舒蔻一口气说了十几遍恨你,而后,倒在床上,一付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他把舒蔻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俯身,迫不及待的咬住了她的唇……
但这并不能毛病他,像头饥肠辘辘的猛兽,扑向床上那头孱羸的几近毫无抵当力的猎物。
许攸恒还是一声不吭。
许攸恒不置可否。
事情,事情,事情。
让他抛开旧事,抛开那些痛苦的回想,抛开父亲在露台上那段没有一丁点情面味儿的对白。
“你的屁股上有……”舒蔻喘了口气,想了想,不知该如何描述,那些摸起来七零八落,凸凹不平的皮肤,“有一些不是胎痣,就是伤疤的东西吧!”
那男人一眨间的工夫,就不晓得躲进了哪个房间。
他只想要她。
“到了这类节骨眼上,你还想骗我,还想耍我,还想瞒着我甚么?”舒蔻从他身材下抽出一条腿,用脚根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镢了下,“姓许的,你觉得我还是阿谁不满二十岁,唯唯诺诺的小女生,还是之前阿谁两眼争光,听到你的脚步都会心惊肉跳,浑身颤栗的瞎子吗?你为甚么要骗我,你为甚么不说话,既然你这么不爱说话,如何不干脆把你的舌头割掉!”
而后……
这熟谙的男性气味,这即便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遭到热烈似火的体温,另有这狷狂霸道的亲吻体例……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记得他身材上的这个奥妙。
“如何,不敢给我看吗?”仅管面前的男人一语不发,但舒蔻已经咬定了他是谁,“你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身上如何会有这么多的伤,手上也是,屁股上也是。”
第二百一十三章 对,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