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没有开灯。
第二百一十三章 对,扒他的裤子
就是扒他的裤子!
他躁闷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走到窗前,唰唰两下扯下窗帘,让室内顿时堕入伸手不见五指般的暗中。
很快就闻在满盈在氛围里的酒精味儿。
“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许攸恒,我恨死你了。”舒蔻一口气说了十几遍恨你,而后,倒在床上,一付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她冰冷的指尖像妖娆的花藤,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试图探进他的裤子,在他健壮的腰部肌肉上持续攀爬……
那么四年后,她的眼泪,就是反击他的最好利器。
事情,事情,事情。
让他抛开旧事,抛开那些痛苦的回想,抛开父亲在露台上那段没有一丁点情面味儿的对白。
没有抽泣,没有抽泣,只要一滴眼泪,带着她的体温,滴在许攸恒的手背上。
以是……
今晚的他,不想说话。
许攸恒背靠门板,怠倦的抹了把脸。
对,这世上,仿佛只要事情和酒精,才气麻痹他的神经。
她不急着阖上她的双唇,不急于用锋利的牙齿,向对方肆无顾忌,予取予求的唇舌策动进犯,只想方设法的绕去男人身后,扯动男人腰间的皮带,目标只要一个,扒下对方的裤子。
“如何,不敢给我看吗?”仅管面前的男人一语不发,但舒蔻已经咬定了他是谁,“你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身上如何会有这么多的伤,手上也是,屁股上也是。”
只想把压抑在内心的情感,用一种最简朴卤莽的体例宣泄出来。
她冥顽不灵的抵挡,不遗余力的擂捶,像镇守在边陲,最后一名负隅顽抗的兵士……
如果说四年前,她的眼泪,只是他征服她后的一件战利品。
舒蔻也没盖被子,薄弱的身材在床尾蜷成一团,长发如瀑,半垂在床沿边。看上去,就像是一向坐在那儿等谁,最后却因为抵不住困乏,才倒下去睡着的。
他只想要她。
“许攸恒!”舒蔻涕泗涟涟,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是爱她,还是讨厌她。而她,如何就这么难撬开这男人的嘴巴呢?
许攸恒俄然翻身下床,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这女人,疯了吗?许攸恒用双手撑起家体,反手在背后抓住了舒蔻的手。
这姿式,一如四年前一样荏弱,一样无助,一如四年前,能等闲挑起一个普通男人的征服欲。
但他毕竟还是躲不开,要面对的人,特别是面前这个令他畴昔十多年的豪情,经历过量重悲喜,爱恨交叉的女人。
特别是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