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燃灯叹道:“怕是很难,释迦牟尼气势熏天,上位以后便培植翅膀,打压反对权势,座下有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王四菩萨、并八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众比丘尼、比丘僧、优婆塞、优婆夷、大小尊者圣僧……”
“恰是。”
“凌霄宝殿岂容此等小仙说进就进?”王灵官吼怒道。
燃灯古佛笑道:“教员就别讽刺弟子了。”
三人见老君前来,当即停止,金角指着天蓬说道:“师父,这家伙吃里扒外!”
“老君莫要悲观,事在报酬,总有转机之日。”
嫦娥裣衽屈膝,打个万福,却不说话。
说话间,金角孺子驾云而来,大老远就喊:“师父,师父……”他按落云头,仓猝叫道:“天蓬他……”
燃灯说道:“本日还听得一事,他在东胜神洲一处叫花果山的处所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诡计。”
“战况如何?”
老君好整以暇地说道:“就这事把你慌成如许?”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老君告别而去,云程万里,也是半晌就到,大老远就看到凌霄宝殿门前一片狼籍,但是凌霄宝殿却安然无恙,乃至连片瓦都没掉下来。老君摇点头,心中暗骂一声天蓬不顶用。再到前来,他更觉不测,天蓬元帅竟然跟金角、银角二孺子打了起来,两个孺子不晓得从那边捡来两把大刀,跟天蓬的九齿钉耙周旋在一处,二人本不是天蓬敌手,但是天蓬已经经历一番大战,元气耗费,是以两边战成平局,都拿对方没体例。
老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诶,不懂端方!燃灯尊者在此,你行过礼了吗?”
燃灯当即心领神会,点头道:“老君说的是。”又说:“自如来占了灵山,我便被摈除到此,说是保养天年,实在跟囚禁又有何辨别?”
“东胜神洲的确是仙家福地,我曾在那边修仙多年。”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太上老君说道:“好一处形胜之地啊,龙盘虎踞气象万千。”
嫦娥一向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现在老君向前抱拳道:“嫦娥仙子,老倌儿我束缚弟子不力,让仙子受辱,老倌儿在此赔罪了。”
金角这才揖拜道:“佛祖在上,金角施礼了。”
“我却不知。”
“不敢不敢,”老君说道,“嫦娥仙子在此,何不让她到凌霄宝殿看一下,是否有本身熟谙之人?”
老君浅笑道:“每次灵山大会,燃灯的位次排名老是在最前呀。”
老君嘲笑道:“提及养痈遗患,如来又何尝不是养痈遗患?”
老君感喟道:“天庭也越来越不受节制了,想我太上老君号称甚么元气之祖六合之根,开山立派度人无数,到头来倒是仓惶如丧家之犬,灵山失守天庭不保,也真让人笑掉大牙遗臭万年。”
“他宣称本身是现在佛,代替了你这位畴昔佛,又宣称有个将来佛,将来会代替他。这个将来佛就是他的痈。”
灵官说道:“天蓬元帅已经犯下谋逆大罪,玉帝下旨格杀勿论。”
金角连声承诺着,驾云而去。
“嘿嘿,那恰是我当年修仙之所。不知如来动了甚么手脚?”
“不晓得,银角一向跟天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