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甚么花样?”老君呵叱道。
“唉,就别叫我教员了,咱俩名虽师徒,实则良朋,都是削发之人,何不免了这些虚礼?”
银角嗫嗫嚅嚅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老君浅笑道:“每次灵山大会,燃灯的位次排名老是在最前呀。”
灵官说道:“天蓬元帅已经犯下谋逆大罪,玉帝下旨格杀勿论。”
“他宣称本身是现在佛,代替了你这位畴昔佛,又宣称有个将来佛,将来会代替他。这个将来佛就是他的痈。”
金角道:“然后,天蓬元帅又率兵攻打凌霄宝殿去了。”
燃灯点头道:“东来佛祖弥勒佛?他整天笑口常开没心没肺的,你还希冀他能办大事?”
“如何?老君也要到凌霄宝殿抓人?”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甚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类事情能传出来,就申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可有此事?”老君冷酷地看了一眼银角。
燃灯叹道:“幸亏我当年还给他授记呢,这才叫养痈遗患啊!”
“老君莫要悲观,事在报酬,总有转机之日。”
老君感喟道:“天庭也越来越不受节制了,想我太上老君号称甚么元气之祖六合之根,开山立派度人无数,到头来倒是仓惶如丧家之犬,灵山失守天庭不保,也真让人笑掉大牙遗臭万年。”
“战况如何?”
“灵官这是那里话?我刚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说这边打起来了,我从速返来劝劝你们。”
老君一脸忧色,继而又笑道:“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机遇总会有的。”
嫦娥一向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现在老君向前抱拳道:“嫦娥仙子,老倌儿我束缚弟子不力,让仙子受辱,老倌儿在此赔罪了。”
“凌霄宝殿岂容此等小仙说进就进?”王灵官吼怒道。
太上老君说道:“好一处形胜之地啊,龙盘虎踞气象万千。”
“很多年没归去看过了,现现在被一群猴子占了山头,不过我那洞府非常隐蔽,又有神通封印,以是几百年来,猴子们也没发明。”老君说完,又沉吟道,“若你与弥勒佛和金翅大鹏雕联手,能打上灵山吗?”
说话间,金角孺子驾云而来,大老远就喊:“师父,师父……”他按落云头,仓猝叫道:“天蓬他……”
“我却不知。”
老君说道:“我传闻天蓬是要抓淫贼,并非谋反。”
老君喝令两个孺子滚归去,又大声问王灵官:“灵官,你们打打杀杀所为何事啊?”
燃灯寺建在高山之巅,一条土路逶迤盘曲地从山脚通往山顶,站在庙门口,只见崇山峻岭莽莽苍苍地铺展在面前,山风吹拂送来丝丝寒意。寺内并无信众敬香,只要几个老衲在唱经打坐。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恰是。”
“天蓬元帅率兵围困广寒宫要抓拿淫贼,成果却让玉皇大帝跑了。”
“此话怎讲?”
燃灯说道:“本日还听得一事,他在东胜神洲一处叫花果山的处所做了一番手脚,不知有何诡计。”
“阿弥陀佛一向守着他的极乐天下,不问世事,只一心研讨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