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呵呵一笑,摸了摸王母娘娘光滑腻的面庞,笑道:“夫人觉得我做得对不对?”
玉帝呵呵笑道:“如来可爱,但还不敷为患,佛派权势固然在西牛贺洲气势熏天,但毕竟只是一方诸侯难有高文为。”
“可以是一回事,叫不叫是另一回事,”王母说道,“他嚷嚷着让我去找你,我说我不晓得你去哪儿了,他不信,还筹办赖着不走。我也没体例,只好陪着谨慎,一向陪他闲扯,听他胡唚。”
纠察灵官忙道:“趁手趁手,谢陛下种植。”
王母娘娘嘿嘿一笑,浑身一抖,身后多出一条遒劲有力的豹尾,她跨步向前,一把掐住了金角孺子的咽喉,伸开嘴暴露两排森森的虎牙,吼怒道:“以掉队凌霄宝殿必须通报,你记着没有?”
“他肝火冲冲地闯进门来,大声嚷嚷着要找张百忍,现在满天神佛估计只要他一小我敢这么直呼你的名字了。”
王母笑道:“正所谓‘上山不上山,先拜王灵官’,你现在享此尊荣还穿这身破衣烂衫如何行?来,这件金甲红袍你穿上尝尝。”
“哦,甚么事?”王母问道。
王母娘娘却笑道:“佛派权势莫非真的只在西牛贺洲吗?百忍啊百忍,你这是被太上老君牵着鼻子走了。”
玉帝翻开门,见纠察灵官俯伏在地,一把金鞭插在腰间。玉帝说道:“平身,进屋说话。”
玉皇大帝顿时觉悟,说道:“对对对,当年燃灯古佛已经将佛派权势渗入到南赡部洲了,他调派两位高僧用一匹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去往南赡部洲洛阳城,为此修建了白马寺,自此以后,佛派权势就在南赡部洲生根抽芽了。”
玉帝看了看王母,笑道:“这如来老儿还是识相得很。另有别的吗?”
“没有,他对众魔族说,他是奉了玉帝的旨意。”
“他还跟猿族说了一件很奇特的事。”
“这个太上老君实在不容小觑,上一次,他不满紫微大帝,遂结合一众神仙免除了紫微,这才有我白日飞升鸡犬升天。现在,他要废了我,也是易如反掌。”
此时的纠察灵官比玉帝王母还要严峻,因为他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进屋以后,他一向低着头,眼睛盯着空中不敢昂首,更不敢东张西望。他的面色本来就是红彤彤的,此时更加发烫了。
玉帝离了广寒宫,回到凌霄宝殿,王母娘娘咄道:“到处找你不见小我影,又去那里野游了?”
“记……记着了。”
玉帝不悦道:“他又来干甚么?”
“如何哑了?”
玉帝问道:“老君有甚么事啊?”
玉帝顿时感觉无趣得紧,顷刻间又想到了嫦娥,他将手垂到身侧,做相敬如宾状,说道:“当年太上老君培植佛派权势作为臂助对抗天庭,没想到事到现在佛派不受他的节制了,他便想借刀杀人让我出面毁灭佛派。我有那么傻吗?”
王母笑道:“从今今后,你就在凌霄宝殿以外的透明殿驻守,没有玉帝之命,任何人不得擅闯。”
话音刚落,俄然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两小我同时一惊,额头不由排泄了汗珠,玉帝问道:“谁?”
玉帝说道:“独木难支,我本日将雷府的三十六员雷将调拨于你,你须好生调教勤练技艺,拱卫天庭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了。”玉帝说完一拜到底,慌得王灵官忙搀住了玉帝,说道:“微臣极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