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块大石头说,将来那块石头会挽救猿族。很奇特,那就是一块石头罢了。”
玉帝说道:“太上老君位高权重,要撤除他,很难。”
王灵官收了风火轮和金鞭,再次拜倒在地,也不再推让,说道:“谢陛下,谢娘娘,微臣肝脑涂地以供差遣。”
“臣……臣……甚么都没听到。”
玉帝笑道:“他必然趁机弘扬他的佛法了吧?”
“夫人何出此言?”
王母说道:“灵官劳苦功高,戋戋薄礼何足挂齿。”王母手一松,金甲红袍就像通了灵性普通向王灵官飞去,独自披在仆人身上。所谓人靠衣衫马靠鞍,金甲红袍一上身,王灵官精力为之一振,他情不自禁地冲到门外,取出兵器,左手持着风火轮,右手举着一条金鞭,在天井里舞动起来,他赤面髯须,三目瞪眼,风火轮烈焰高涨,收回夺目标光辉,金鞭则如一条金蛇在空中翻滚游弋,收回震天动地的吼怒声,金甲红袍如同一片彩霞覆盖身周。
“他到底要干甚么?”
玉帝取出纸笔,写下一封调令,交给王灵官前去雷府调兵。王灵官前脚刚走,大门外就闯进一个孩童来,头上顶着一对金角,倒是给太上老君炼丹的孺子。见了玉帝,金角孺子也不下拜,只是做了个揖,说道:“陛下,老君有请。”
“何必如此仓促呢?”玉帝笑道,“刚才你听到甚么了?”
“记……记着了。”
“哦,甚么事?”王母问道。
玉皇大帝顿时觉悟,说道:“对对对,当年燃灯古佛已经将佛派权势渗入到南赡部洲了,他调派两位高僧用一匹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去往南赡部洲洛阳城,为此修建了白马寺,自此以后,佛派权势就在南赡部洲生根抽芽了。”
“他说你不该把如来放走,说你是放虎归山养痈遗患。”
本来这纠察灵官姓王,原名王恶,本来是一个庙神,但却常常吞噬童男童女,被萨守坚萨天师飞符火焚,王恶不平,奏告于天庭。玉皇大帝赐他一双慧眼和一条金鞭,准予他暗中跟从萨天师,察有错误,便可抨击前仇。但是十二年间,王恶以慧眼察看无遗,竟无错误可归咎于萨天师。厥后他拜萨天师为师,萨天师便将其改名为“善”,改王恶为王善,并且奏告天庭,玉帝将其录为纠察灵官,卖力六合间的善恶纠察。
纠察灵官忙道:“趁手趁手,谢陛下种植。”
“如何哑了?”
玉帝说道:“你自从入得天庭,尚无道观可飨炊火,朕封你为‘天赋首将赤忱护道三五火车王天君威灵显化天尊’,普天之下统统道观都必须在庙门处塑你之像朝夕扶养,凡我教徒到得宫观,必先朝拜于你才可入内。你看如何?”
王灵官挺起胸膛,昂头说道:“只要有我王善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及陛下、娘娘一根毫毛。”
玉帝轻视地说道:“佛派这些人就喜好故弄玄虚,不睬他也罢。”
“我且问你,南赡部洲莫非就没有佛派权势吗,你莫非健忘白马寺的故事了吗?”
金角孺子刚要回身拜别,王母娘娘却叫住了他,说道:“你是金角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不经通报就擅闯凌霄宝殿,你记着了吗?”
“是,是,不……不敢。”金角孺子一溜碎步,几近是逃离了凌霄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