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身形如电,步法连环,奇妙非常地避开三蛇的嘶咬,同时掌风四溢,每出一掌必有一条怪蛇倒飞而出,一时候斗了个旗鼓相称。
黄大仙挟御着妖风迅捷如电,身形忽左忽右,引得那持斧大汉摆布挥斧追击,好象那无头苍蝇普通四周乱闯。
“呱、呱、呱……”
懦夫断腕,悍勇如此!
那持斧大汉早已见地过那银焰的短长,心中早有防备,手中巨斧上金光大盛,挥斧划出一道金弧狠狠地劈中那道银光。
“当……”
在这存亡危急之间,那持斧大汉竟是刹时如同一滩烂泥普通,身若无骨地缩身而下,险险躲开黄大仙的致命一击,他身为筑道大成的妙手天然有几分真本领。而此时白泽已卷起妖风疾奔而至,刹时朝那持斧大汉扑身而上,血口大张径直咬向其喉间。
那昂藏大汉立于王伯丈前,单手掐决,口吟真言法咒,
白泽身形一动,疾奔近前,张口便是一道银光朝那持斧大汉激射而去。
落空乌黑毒煞节制的五彩毒砂顿时能力缩减大半,水蓝光罩蓦地灵光大涨,将那毒砂稍稍逼退,那昂藏大汉一声狂啸,收起龟壳小盾,身若疾箭般闪出那毒砂覆盖的范围,一拍腰间银丝玉带,灰芒一闪,掌中多出一件拳头大小的黄铜小钟,目中精光一闪,纵身冲向王伯。
好一个持斧大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存亡之际,竟是强运真气身形再变,生生地一个铁板桥,抬头朝天,背部与空中平行,蓦地脚尖点地发力,身形向前倒飞,避开致命的喉间。
而就在那道银光被巨斧锋刃劈中的一顷刻,竟是瞬时化作一团银焰顺斧而上,沿斧头直燃向斧柄。
那持斧大汉心中一惊,仓猝弃斧急退,忽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浑身寒毛炸起。
王伯目中精光高文,右掌聚煞成刀,左臂血光一闪,竟是生生将整只左臂齐肩斩下,以免蛇毒分散。
王伯见此怪蛇心头不由大惊,虽不知其究竟是多么异种,但观其模样足可鉴定这三条怪蛇定是剧毒非常的残暴毒物。
手中铜钟蓦地一震,收回一声降落、幽远、充满镇摄之意的悠长钟鸣。
“啪、啪、啪……”
王伯心道不妙,方才以七成的功力击中那两条怪蛇,入掌却如同击打在坚固丰富的老牛皮上,精密坚固的蛇鳞生生将那惊人的劲气抵抗在体外。
那持斧大汉一声暴吼,手中巨斧摆布挥动,耍得如同风车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