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如此说来,贵派独孤掌门应是你的…”风不枉话说一半,等候着答复。
“啪!”独孤兰一把将姑姑的信拍在桌案之上,逃也似的奔了出去,仿佛惊骇再被风不枉找个由头拦下。这一掌,也开释了她心中大半的肝火,只是心中仍然不解,为何姑姑倾慕的豪杰,倒是如此...
“媚姐姐比我长不了几岁,论起辈分倒是我的姑姑!”独孤兰自发风趣,不由笑出声来。
“明日…解缆?风掌门…这是何意?”独孤兰闪现出的神情,较着是把“痴言浪语”之类的词语勉强咽了归去。
“掌门托我带了一封信,交给风掌门!”独孤兰脸上已经不见了笑意,自包裹中取出了一封信。
“喏,你本身看吧!”风不枉将手札交给独孤兰,一副事已至此你奈我何的神情。
“本来是独孤掌门的侄女,到访静刀门,有何贵干呀?”如果换做旁人,如此目无长辈定会为风不枉所耻,但对于面前的美人来讲,他涓滴不放在心上,反倒感觉独孤兰率真敬爱。
独孤兰几近是抢过手札,缓慢的读着上面的笔墨。才读了几句,她便面若滴血,呼吸也垂垂短促起来,信中所言,公然是与她刚才想到的词语共同的天衣无缝,不由心道:掌门的敬佩之情虽难以按捺,却也不至如此露骨吧!实在不忍直视,她遴选着跳过几段笔墨,快速看向最后几句,但直到她一字一句的读完,也没有发明掌门涓滴要本身伴随的意义,只是邀约风不枉如果当下便利,自可随时前去。独孤兰这才明白风不枉脸上的笑意,傻傻的本身,是被他切实在实的被戏弄了一番!只一瞬,她心中对于风不枉的印象,跌至冰点。
“嗯?女人请讲!”风不枉回过神来,望着安坐在坐位上的独孤兰,一时辨不清刚才耳中轻语,到底是实际还是幻象。
“风掌门!风掌门?”声音仍然动听,却冷酷了几分,风不枉之前徘徊的柔云仿佛变成了流冰,让他神态为之一颤。
“呵呵…呵呵呵…”单是委宛无伦的声音,已经让人沉醉,再加上由衷的歌颂和倾慕的眼神,风不枉只觉身子飘在云端,涓滴也不肯下来。
“唉!”风不枉感喟一声,绝望的坐回椅子,重重的拍着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