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兄美意,某身先代掌门谢过。既知此人秘闻,我派定会好生留意,若然可为,必将斩除魔主肢臂!”
“呵呵,那便有劳贵派操心啦。”说完,石生举起茶盏对陆文注道:“刚才石某情急,获咎之处还请陆兄包涵。”
“真是梁安!哈哈,真是梁安,我是石头啊!”男人忽的开口大笑,伸开臂膀将实在实抱住。
“呵……呵……不敢,不敢。”陆文注看着面前雄浑之人,磕笑两声后,又将心机埋于沉首,不知为何。
“哦……”
“休可胡言,隅江城中卧虎藏龙,非是我等能晓,莫要肇事。”
“昨夜杀伤六人,莫非一丝功效也无?”
“石头?哈哈,你没死?!”略一游移,梁安同将对方环绕,畅怀道。陆水遭屠后,一心早报家仇,已是好久未曾有过这般笑容了。
“此处人多眼杂,想来暗留中人也不会无端脱手。何况小弟初至隅江,也想四周游走,以解困乏。”说完,提起油伞便往门外走去。
“功效?呵呵,只会让得那些鼠辈埋没更深。”
“那……侧坐二人可会是与同道?”陆文注斜目打眼,声压愈低。
“二位客观,里边请。”客店小二无所事事倚靠门边,目睹雨中两道身影行来,立时殷勤出声。
“幼时,见你随师学艺,我这心中但是倾羡得紧呐,恨不能撕去六艺,脱家而出一同与你习武。”梁安轻晃酒杯,灿灿道。
“我派乃是西禺正道之首,不管正道邪途具有觊觎之人。自从我等下山,便稀有道权势暗中留访,又岂会无人窥视。”
梁安俄然起家仰立“嘿嘿,当今我已剑法初成,不如……?”
听闻声响,陆文注转头看去,只见一男一女坐入旁侧桌椅。男人身着灰布长衫,浓眉圆目体格高壮。一晰而观,只觉此人雄浑非常,气沉如山,显是身具武力。
啪――
收回目光,陆文注生觉不堪,本身又未作了负心之事,不过一睹芳颜,竟会如此失态。心境闷闷,他便趴向桌面,靠往柳玉林低声道:“师兄,你说可另有人暗中盯留我们。”
男人似有所觉,回顾看来,他赶紧唇起灿笑,四下张望假作环顾。
这边方才出言,侧坐男人轻疑一声,便往梁安而去。甫到近前,一双手臂搭上其肩。“梁安?你是陆水梁安?”
“哈哈,梁老爷如果知你有此设法,还不将鼻也气歪了去。”石生接口轰笑。
“哎,何如宗门早毁魔盟之手,现下仅余石某孤人罢了,柳兄赞言,又教石某岂可当之。”石生黯然,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梁安呐,你怎就不听师兄奉劝啊。”梁安不甚理睬,陆文注一幅痛心疾首捶打胸膛模样,好似久教不闻的父亲,可惜孩儿普通。
“呵呵,索幸当年蒙遇良师恩救,不然早做了幽魂,那里另有你我相聚之ri。”梁安道口,又指向柳玉林等人。“他们便是我同门的兄长师姐。”
……
“哎,陆水一役相别数载,看你一身行头,想来必已入宗门。”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