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太子,吴元济忙回了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便骑上马朝御林军北衙赶去。到了北衙,只见巍峨庄严的朱红色大门矗立在两只威武的石狮之间,大门两侧各立着一员身着甲衣的军士,大门正上方吊挂着一枚牌匾,上书“北衙”两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非常气度。“怪不得太子殿下要安排我到此处任职,看这架式,怕是无人敢轻视呢。”吴元济如许想着,便下了马来到大门口,尚未靠近大门便被门口的军士拦下,“你是何人,北衙重地,闲人不得靠近!”吴元济忙取出了任命文书,一手撑开对军士正言道:“我乃新任御林军副统领吴元济,本日特来上任。”军士见了文书忙跪下道:“拜见吴统领,请统领稍后,卑职这就去内衙禀报!”说着一军士便忙起家奔向了内衙。未几时,见一身穿皮革甲胄,头戴金盔的中年男人携了几名将领过来,待瞥见吴元济,那中年男人忙拱手道:“吴副统领,久仰大名啊!”吴元济忙回礼道:“想必您就是御林军统领陈成吧,幸会幸会!”“哈哈哈哈,吴副统领不必客气,您是太子殿下亲身任命的,想来必然分歧凡响啊。陈某等已恭候多时,快随陈某进府衙吧。”说着,一行人让开了一条道,恭敬地请吴元济入内。吴元济自知不成失礼,几番推让后还是请了陈成在前,本身跟在前面进了去。进了内衙,陈成便向吴元济交代了下衙内的环境,毕了,号召一部下问道:“本日吴副统领上任,在清雅阁订的酒菜备的如何了?”下人答复已备妥了。陈成便转向吴元济,客气地说道:“吴副统领上任,陈某特备了些粗茶淡饭,为吴副统领拂尘洗尘,还望吴副统领赏光啊。”吴元济忙揖手道:“多谢陈统领美意,吴某恭敬不如从命!”“哈哈哈哈……好,吴副统领请吧!”几人便乘了车马,向清雅阁赶去。
吴元济与郭延骑着马儿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国公府,两人进了门却发明府内冷冷僻清,没有多少人声。郭延忙唤了一名劈柴的仆人问了环境,原是郭奉宜领了府上大部分的下人出去寻郭延了,此时髦未返来。郭延一听,内心更加不安,忙叮咛那仆人出去请郭奉宜等回府,本身便回了内室关在了内里。吴元济也知郭延现在需求一小我悄悄,便也单独留守在外,等着郭奉宜返来。
郭奉宜送走了吴元济便忙赶到郭延的房前,见房门紧闭,心中也明白郭延现在的痛苦,便隔了房门,慈爱地对郭延说道:“延儿,你返来了,为父便放心了。为父那日一时情急,怒斥了延儿,是为父错了,延儿谅解为父,好吗?”见屋内并没有反响,只模糊约约听到些抽泣声,郭奉宜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延儿,你也知我们郭氏一族世受皇恩,但到底是为人臣子,如果稍有违逆,便会招致大祸!为父身为郭氏子孙,自当以保百口属为己任。伤了延儿,为父实属无法,延儿若能谅解为父,为父死也瞑目了。”沉默了半晌,听得屋内停止了抽泣,轻声说了声:“爹爹切勿如许说,都是延儿率性,不明白此事的短长。本日延儿既然回了来,便是筹办接管天子的赐婚,实施郭氏子孙的任务。”听得郭延如此深明大义,郭奉宜感慨万千,不觉老泪纵横,一手扶了房门叹道:“延儿,你能如此想,为父欣喜不已,只是委曲了延儿了!”“谈不上委曲,太子殿下一贯对延儿宠嬖有加,想必结婚后必会更加心疼延儿的,爹爹不必介怀。”郭延平高山说着,父女俩现在终究敞开了心扉,也算是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