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紧了紧,将主神冰冷柔韧的身躯紧紧搂在怀里,魔王低下头去,悄悄亲吻主神凉薄的双唇。
“伊法勒,如果想分开,就分开吧。”手指抚过主神的长发,魔王带着几分倦怠地开口道。“走吧,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够禁止你。”
没错,他巴望变强。特别是当创/世神要脱手抹消主神存在的时候,他非常巴望着能够与创/世神比肩的力量。而这类感受,在他看着创/世神修改时候时,不成制止地令主神遭到重创时,这类巴望更是尤其激烈!
四条锁链,交叉着缠绕着,将孩童幼小的身躯紧紧监禁在那张纯白的王座之上。手腕足踝被金环监禁着,那边的血肉焦烂入骨。
固然身上的伤口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倒是几近能够将一小我完整逼疯的精力压力。
以是,现在是筹办过河拆桥了么。
“……”深深地看了魔王一眼,但是那双碧绿色的眸子中,却没有任何一点主神臆想当中的游弋与摆荡。
说是主神赢,他却的确堕入了昏倒当中。而若说是创/世神赢,主神却并非如她所愿那般,被抹消神智、身形重新崩溃成一片天下光源。并且,全部天界的法例仍旧固若金汤,即便创/世神脱手消弭了现在仍旧盘桓在外的天使们与天界的时候,乃至脱手复苏水之大君加百列,也还是没法窜改天界法例一丝一毫。
魔王闭上眼,一滴泪水落在主神的金发上。
因为他明白,遵循主神的脾气,说到甚么就必然会做到。既然主神说本身会分开,那么他留在本身身边的时候就很可观了。以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珍惜的。
这么想着,从表面看只要人类五六岁孩童大小的主神赤足站在王座上,一个轻巧的纵身翻越就落在了台阶上。
苗条手指顺着主神白净光亮的脸颊向下滑动,顺着脖颈落在他腰身处,魔王谛视着本身一向甜睡不醒的半身半晌,终究鼓足勇气伸手将对方搂入怀中。
“……哥……哥!!”在那一条冰冷而闪烁的路上单独走过幼年、少年与成年事月的主神想到了统统,包含本身醒过来时能够被囚禁在暗中樊笼中这一条,却独独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本身半身的度量中复苏。
幼年时的那一点的期盼早在光阴的流逝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但是,即便自在,那种踏着台阶时所感遭到的彻骨酷寒,却一向如影随形。
就如同魔王所想的,在纯暗的环境中,主神哪怕是说一句话、呼吸一次,都会感遭到无数细针扎在咽喉当中的痛苦。而身上的皮肤倒是好一点,但也只是比较起来,那种精密的疼痛实在一样不好受。
他是别人眼中暖和的光亮,曾有无数人蒲伏在他脚下,祈求着暖和。但是,他恰好没法暖和本身。能够让他去寻求的暖和,只要黑暗中保存着。
而即便是创/世神与魔王,他们所能够进入的处所也只要大圣堂罢了。统统被主神所认同的天使,他们还是在主神为他们架构出的天界中糊口得无忧无虑。
淡然地抬起目光,主神望着面前的台阶和帘幕,轻抿着双唇。这里是他认识空间的底层,若不分开,他就会被永久监禁在这里――呵呵,创/世神陛下,你公然是一如既往的心狠。
“即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为了你而留下。”没有推开魔王的度量,主神低下头,谛视着本身埋没在的袍袖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