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顶上去,我请你去最好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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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安抽了他一个头皮,端起酒杯笑骂道:“戍堡弟兄的酒,这个来由也亏你想得出。”
“卑职只立微末之功。”
荔非元礼咧嘴一笑道:“雾娘,我看你还是想和七郎坐在一起吧!”
李庆安是明天的配角,他升了校尉,天然要掏钱宴客,刚回到虎帐,安西军的一帮胡汉将领们早已等待多时,不容分辩,簇拥着他来到酒楼。
她肝火冲冲站起来,踢了白元光一脚,“白腊棍,你往这边来一点。”
李庆安酒意上涌,他昏昏沉沉地低着头,甚么也没有闻声,过了一会儿,他爬了起来,嘟嘟囔囔道:“我去丢根线。”
高仙芝很对劲李庆安的答复,他看了看桌上的豹皮,又笑道:“这豹皮是你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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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高帅犒赏,卑职铭记在心。”
高雾顿时火冒三丈,抓起靠垫狠狠在他头砸了一记,余恨未消,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是我想来的吗?是谁说我不来就不给面子,还坐在你这个臭男人的中间。”
“不消!我没事。”李庆安闲逛着,跌跌撞撞向楼下走去。
高仙芝军衙内,高仙芝面沉似水,几天前,他获得李庆安的禀报,在拔焕城之北全歼入侵的突骑施人,并缔造了一百人击溃三千人的光辉战绩,高仙芝大喜过望,当天向节度使夫蒙灵察汇报这一捷报时,却遭到了夫蒙灵察的礼遇。
夫蒙灵察不赏,他高仙芝要赏,不然何故服众?
“他奶奶的,我想起来了,就你灌我最多,这是第五杯了。”
“安西赋税未几,除了抚恤外,犒赏就免了。”
“喜好吗?”高仙芝淡淡问道。
“你说甚么?”
“哎!七郎,要不要陪你去啊!”白元光喊道。
李庆安踌躇了一下,他想说甚么,但终究没有说,高仙芝却看出来了,便笑道:“想说甚么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
“有功不赏,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我们安西是军镇,军功为本,大帅,请三思!”
“喜好这类感受。”
“为国杀敌是他的本份,赏是情意,不赏又如何,也罢,看他批示有术,晋升他为校尉。”
“老子才是副尉,你小子就当校尉了,老子内心妒忌,不替!”
夫蒙灵察的冷酷如同一盆冰水给高仙芝迎头浇下,他当然晓得夫蒙灵察并不是针对李庆安,而是针对他高仙芝,否定李庆安的战绩也就是否定了他高仙芝的统帅之功。
“呵呵!这是你的军功换得,可放心受之。”
“这类男人呆的处所,小娘本来就不该来,回家去!”李庆安不耐烦地一挥手。
李庆安大喜,赶紧单膝跪下道:“谢高帅汲引!”
“我才懒得理他呢!脸上喝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看着都恶心。”
高雾脸一红,不屑隧道:“想跟他坐在一起,做梦吧!明天是他升官,我才给他面子,下次想和我喝酒,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