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雾忿忿地坐了下来,她俄然看了看中间喝多了趴在桌上的段秀实,眉头一皱,又站了起来道:“算了,坐在段小剑中间我也不舒畅,还是换返来吧!”
说到这,高仙芝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是我的爱将,你建功,我要给赏,你的部下我也要给赏,我赏你部下十五顷上田,由你来详细分派,至于你嘛!”
李庆安酒意上涌,他昏昏沉沉地低着头,甚么也没有闻声,过了一会儿,他爬了起来,嘟嘟囔囔道:“我去丢根线。”
“是!”
“哎!七郎,要不要陪你去啊!”白元光喊道。
“喜好这类感受。”
“有功不赏,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我们安西是军镇,军功为本,大帅,请三思!”
“高帅,这张黑豹皮但是天下独一无二,送给夫蒙大帅是否有点可惜了。”
高仙芝点点头,“坐吧!我们坐下说话。”
高仙芝很对劲李庆安的答复,他看了看桌上的豹皮,又笑道:“这豹皮是你猎的吧!”
中原酒楼内热烈非常,几十名安西军官包下了二楼,喝酒吃肉、划拳喧闹,笑声、骂声几近要把屋顶都掀翻了。
“你说甚么?”
李庆安大喜,赶紧单膝跪下道:“谢高帅汲引!”
“你们这里臭死了,我得下楼透透气去。”高雾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
高仙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笑道:“此次干得不错,我很对劲。”
说完,他又端起一大杯酒嘿嘿笑道:“不过这杯酒是我代表戍堡的兄弟们敬你,你得喝!”
“副帅,李庆安已到。”
“七郎,先奉告你一个好动静,从现在开端,你就是我安西军标兵营校尉。”
“七郎,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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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杀敌是他的本份,赏是情意,不赏又如何,也罢,看他批示有术,晋升他为校尉。”
李庆安坐了下来,又瞥了一眼高仙芝的桌案,刚才出去时他就瞥见了,在桌上放着一张用丝带卷好的黑豹皮,天底下就只要一张黑豹,没想到雾娘竟然把它送给了父亲,这小娘倒有几分孝心。
李庆安见高仙芝还是不明白,只得把话点到明处,“高帅,你的下属可不止夫帅一人啊!”
“呵呵!这是你的军功换得,可放心受之。”
李庆安踌躇了一下,他想说甚么,但终究没有说,高仙芝却看出来了,便笑道:“想说甚么就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
“卑职只立微末之功。”
高仙芝奥秘地笑了笑,从桌下取出一把横刀,悄悄地抚mo了一下,递给李庆安道:“这把横刀是原节度使盖嘉运大帅的佩刀,是我第一次建功时他赏赐给我,对我有着特别的意义,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
说完,高仙芝又微微叹了口气,道:“七郎,我也不瞒你,夫帅本来不想封赏你,这校尉还是我据理力图得来,当然,夫帅对你没有成见,这是因为我的原因,以是犒赏就没有了,只要阵亡兵士有抚恤。”
高仙芝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献给皇上?”
高雾顿时火冒三丈,抓起靠垫狠狠在他头砸了一记,余恨未消,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是我想来的吗?是谁说我不来就不给面子,还坐在你这个臭男人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