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通报书”实在就是环境通报,偶然候还会在通报前面附上都军机司建议。
哈里发之下就是苏丹,近似于挟天子令诸侯的霸主,突厥国就是一堆苏丹国。”
被高俅征辟来当宣帅府主管机宜笔墨的高廉却没有挪步,而是上前一步,对高俅道:“大哥,今次来的是萧合达和智深大师。”
武好古顿了顿,又道:“不过臣也能够走一趟西北去帮衬一下高俅。”
李永奇皱了下眉,他晓得高俅对西征安西没有甚么兴趣――他的功绩已经够吃了。
为此他还在日前抱病的时候向赵佶报了一个“卧病不起,不能理事”,即是把释兵权的把柄交给赵佶了。并且还给赵佶保举了一个最合适接任灵州宣抚的人选――武好古!
日前病了一场,这几日病体稍愈的高俅又起了思乡之情。实在他也不全然是驰念故里开封府,还想早日分开灵州这个是非之地。
几个小家伙玩得鼓起,小脸儿都冻得红扑扑的,一边跑着跳着,一边又笑又叫,一点都不晓得甚么是思乡之苦……
“陛下,”武好古一笑,“臣不想当转运使,也不去朔方路。”
赵佶问:“那你想做甚么官?”
他高俅有明天的处境,还不都是这帮西贼害得?恁般不由打,恰好还不肯消停,现在可好了,惹上西方的大突厥国了,晓得惊骇了吧?
但是雪再厚,天再冷,也挡不住一波波的军使从凉州往灵州而来。由本来的西夏王宫改建的西北三路宣抚使司的门前,一大早就有明天傍晚入城的河西军的使者带着一车车的礼品,在一片白雪皑皑中等着开门了。
高俅摇了点头,低吟道:“北风萧萧又一冬,琼林何时照我还?”
李永奇是高俅的总军机,高俅实在是个甩手掌柜,宣抚司的政务都交给弟弟高廉,军务则丢给总军机李永奇,步军总管武松,马军总管杨可世三人。
本来已经筹办老死西北的高俅也是以燃起了被“杯酒释兵权”的但愿――在他看来,本身但是甚么都不缺了。阶官已经到了太尉,再往上就没得升了。职官也当到了西北三路宣帅,差未几是武臣的顶点了。他可没有当知枢密院事的野心,乃至连武好古现在的都军机使也不想当……他的抱负就是被赵佶“杯酒释兵权”,下半辈子当个大族翁,吃喝玩乐就行了。
“哦。”高俅问,“如何另有大食国啊?”
高廉应了一声回身就拜别了,没过一会儿,李永奇就捏着一个厚厚的土黄色大信封走进了八角亭。
“禀宣帅,”李永奇行了一礼,“是都军机司的通报书。”
琼林宫,崇政殿。
“大郎,你真的不去灵州?”
“陛下,”武好古道,“臣只会治军,不会兵戈。如何能替代高大哥?再说了,河西军畏高俅如虎,可不怕臣啊!臣若去了灵州,只怕驱不动河西军这只老虎。“
“一堆?”高俅皱眉,“如何回事?”
“但是两府议定却说西北之战,只要你去才气确保胜利。”赵佶又道,“旁人若去的话,只怕难有胜算。”
宣帅府的仆人高俅面带病容,穿戴厚厚的皮裘,站在一座生着火炉的八角亭中,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玩闹。
现在大宋的军令体系正处于新旧瓜代的时候,凡是建立了总军机房的各军、宣帅府、制置司等,所接管的号令都是有军机体系下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