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义神采阴沉,上前道:“帮主,你杀了龙飞,接下来该如何办?”
一名流兵更是道:“不错,此人是乌骨斯部下的将士,我见过他!”
楚乐儿道:“想必这就是虎武天的筹算,让龙飞接办兰山关后直接封赐为左将军司马,统领这里的一万精兵!但他又怕不测产生,以是敕令上没敢写龙飞的名字,只等龙飞真正接办兰山关后本身写上去,可惜……兰山关被我们捷足先登了!”
楚乐儿不由目瞪口呆,道:“你是说,他喝了我酿的酒精?喝了多少?”
云上飞笑道:“楚乐,我的心机你再明白不过,何况杀个把人对我云中鹤来讲并不是难事。”
几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曹义道:“这是既然做下了,那么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过云兄之前如何,帮主应不计前嫌才是。”
铜头湾也深思半晌,然后道:“帮主,你看能不能将这事推到突厥人身上?”
李瑞指着楚乐儿道:“你胡说八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敢杀朝廷命官!还想掠取兵权,实在是大逆不道!”
一名流兵上前查抄了龙飞跟李瑞的尸身,沉声道:“的确是方才毙命,龙飞将军跟李参谋都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楚乐儿道:“龙飞死了,但是却没人晓得啊,你当着他上万精兵的面将打了他,那些精兵就没难堪你?”
楚乐儿眉头一挑,正欲发问,铁雄低语道:“就是阿谁参谋。”
楚乐儿道:“神将营的龙飞,被我杀了,现在正在参议如何措置。”
铜头湾道:“部属奉帮主之命带领行动不便的将士原路返回,没想到刚过黑水河岸就赶上几位突厥人,颠末一番战役,我们杀了他们三人,俘虏一人,另有一人竟然还在草堆里睡觉!哈哈哈!”
楚乐儿道:“李参谋这是甚么意义?莫非说白纸黑字是假的?现在这兰山关内,我才是真正的主将!你一个参谋诬告本将,该当何罪!”
眼看着内里的兵士要闯出去,楚乐儿身形一闪,一剑划过李瑞的咽喉,又朝醉倒的巴鲁刺了几下,几近几个呼吸间,两人竟已经被杀,楚乐儿这是才道:“来人啊!有刺客!”
而楚乐儿又道:“龙飞将军临死前将这敕令交给我,命我带领城外的一万弟兄镇守兰山关,只可惜龙飞将军惨遭不测,英年早逝,我怕这动静传出去对将士们影响太大,只好先叫参谋将军出去参议一二……”
楚乐儿道:“大胆的是你!身为参谋,不但尸位素食,还诬告上官,我虎帐留你何用?”
楚乐儿惊道:“你是说,他们二十小我喝了五坛酒精!”妈呀!突厥这群酒鬼啊,一坛酒起码十五斤,四小我分了一坛!就算是头大象都要醉了!
曹义道:“敕令不是只要皇上才气写吗?如何虎元帅……”
楚乐儿不由对他竖出一个拇指。
只见两个兵士绑了小我出去,看他的设备,恰是突厥将士!
她深思半晌,只感觉此事难以圆谎,毕竟帐外但是有一万军士瞥见龙飞进了这里,如果龙飞死在这里,不管甚么借口也说不畴昔。
楚乐儿立即道:“诸位弟兄,请恕鄙人无能,竟没发明有歹人再次埋伏,让龙飞将军跟……额,这个参谋将军死于非命!我等固然奋力擒贼,但也只能将他斩杀于此,可惜龙飞将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