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正睡,好梦期近,扯耳唤醒,同出。白无常道:“咋耍?”
“尝尝黑爷混元轰隆桶的滋味。”
墨客接着道:“有多爱?”
少顷,菜至,蒜香狗肉,葱爆狗鞭,红烧狗心。香味扑鼻,食欲大涨。
老鸨道:“楼上左拐......”
二人随狗爷入,老鸨焦心来迎:“狗爷,您可来了。”
“汪汪!”
“......”
异香扑鼻,皆露淫光,举杯相敬。
墨客目露戏谑,放左手于口,咬断三指,指落地,化为黑蟒,水缸粗细,缠斗三人。
黑无常点头道:“嗯。”
狗爷笃定道:“耗子虽好色,毫不害命!”
镇有冷巷,巷尾有高楼,灯红酒绿,传靡靡之音,上书三字,迎春阁。
墨客自斟自酌,半晌,悠悠道:“来的迟了,酒都凉了。”
行三日,至一小镇,名青阳,地处关键,火食麋集。初入镇,长街欢闹,车水马龙。
女子道:“甘做任何事。”
追逐间,墨客一抖肩,忽见,青烟腾空,衣袍落地,身躯缓慢缩小,终究化为尺长一鼠,仓猝钻入洞中,临入洞,回身骂道:“狗拿耗子!”
殊料,二人敞怀大笑,而后,搂抱一处,密切无间,哪有半分仇恨,君千殇惊奇道:“果然臭味相投?”
言落,指透脖颈,鲜血迸流,死于非命,狗爷怒不成解,闪现真身,长一丈余,浑如点墨,张血盆之口咬去。
关头时候,白无常来到,铁棍挡住对方进犯,狗爷亦后撤,黑无常突入,开桶盖,肮脏泼出。
“妖孽!那里跑!”
大黑狗顺口道:“未曾。”
白无常一脸黑线,竟无言以对。
狗爷捉妖,历数代,久试不爽,楼下鼎沸,一嫖客问道:“妖捉否?时长些。”
老鸨哪敢不从,忙唤丫环添酒。厅有圆桌,桌摆花瓶,瓶插白牡丹,墨客坐,折花一枝,轻吹气,花若墨染,复接原处,断口如初。
大黑狗亦不逞强,抄起擀面杖相迎,此处打斗,自是引发街人围观,纷繁立足而望。
话未完,狗爷早上楼去,轻车熟路,吵嘴无常跟从,侍立两侧,人手一只小桶,捂着口鼻。
狗爷道:“哪屋?”
墨客伏于女子身上,手抚其面,邪笑道:“那你便为我去死吧!”
咬破舌尖,黑血溅射,正中门心,门传哀嚎,似有怨灵飞出。
白无常调侃道:“那怎劳您台端?”
墨客衣衫不整,气喘吁吁道:“无冤无仇,何必相逼?”
白无常嘲弄道:“狗兄,嫂子休假否?”
墨客玩味道:“哦?从何提及?”
魔音未落,数道闇气自人间大地化蟒而来,路过之处,皆被魔化,各宗长老仓猝抵抗。
白无常哑然道:“狗爷你还......”意味较着,你就是狗,还吃狗肉?
殇正欲下山,二常同来,大喜,结伴而行。
天擦黑,半夜,白无常正无趣,有人叩门,开门,乃狗爷,道:“夜来无事,一起耍耍?”
只见,街有黑狗,外相锃亮,身躯长大,人立而起,穿金戴银,狂追一白面墨客,街人各顾买卖,并不为奇。
墨客嗤笑道:“妖不害人,何故为妖?”
黑狗口流哈喇,竟吐人言:“自作自受,何赖别人?”
五行剑宗掌教道:“求道,镇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