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此时正在揣摩前后有两人走马换灯说这“仇英山川”的事儿,因为他之前晓得是金石溪仿的,以是不难推断,这是有人看上这幅画了,并且当作真的了,以是才接二连三找人来讲“后门造”,为的就是压价捡漏。
不问人家需求不需求,直接报价,那这内里就多少有点儿鄙夷的意义了。以是徐宽的脸上就欠都雅了。
看来,沉寂了几年,这老头儿馋钱馋得不轻。这是想先尝尝水啊!
但是,想看看仇英这幅画儿的心机又非常激烈。
这是太阳从北边出来了?唐易内心又是一愣,不过旋即便明白过来,这是为画的事儿做铺垫。
“没甚么,比来忙着开公司的事儿。”听徐宽这么说,唐易心头一动:这是奉上门来了!
“那为甚么又挂出来呢?”徐宽皮笑肉不笑的劲儿又起来了。
“行了,徐老板,别一口一个高仿了。就算是高仿,你转手就按真迹出了。我再说一遍,这是幅装潢画,不说真假,不谈买卖,再谈我就只能当没听到,大师面子上都挂不住!”唐易严厉说道。
“唐老板不忙啊!”徐宽笑着走了出去。
不过,他和唐易之间的事儿太多,虽说偶尔见了也能打打号召,挤出世硬的笑容,但是冒然去店里,总有些难堪。
徐宽一时有些僵住,随后便讳饰似的哈哈大笑,“好,既然如许,那我不提了。”
唐易可不管这么多,说完了以后直接放到了小锦盒里。
想到在这里,唐易淡然一笑,昂首间,却看到徐宽出去了。
“不过――”唐易看着徐宽,又开了口。
刚才中午的时候,他和老抽还在四周的馆子里小酌了两杯,老抽还嘟囔了两句,当年的事儿,风头早就过了。
徐宽一看,这是嘛意义?莫非不卖,是想换东西?“唐老板一贯痛快,如何话说半截?”
“我这里的确有好东西要脱手,但是――”唐易说到这里,又打住了。
“咳咳!”徐宽仍然盯着画,“这么好的东西,是等闲不能卖。”
“这是南北朝期间南朝的东西,文人用的,不过做工比较浅显,胜在保存完整,能值个三万五万的。”唐易开口道。
“好说好说。我看看。”唐易也不谦让,拿起了小锦盒翻开了,内里是一块白玉带饰。实在就是一块腰带扣,长方形,中间有孔,腰带可从中穿过,装潢腰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