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散人欲言又止，冷静拄着木拐坐在屋檐下，随即又冷静掐脱手指，通俗的目光跟着那漫天的乌云而缓缓窜改。
无咎信口回道：“貌美绝俗，乃平生所仅见！还会神通神通，仙子样的人物……”
祁散人反问了一句，人坐直了，顿了顿手里的木拐，才要感慨激昂一番，忽又塌下腰背，神情萧索，无法道：“我也曾在灵霞山求道、问仙，何如机遇不堪，这才流落至此而虚度残年……”
无咎振振有词道：“我拿烤熟的鸡子与你分享……”
无咎在原地踱着步子，苦笑自语：“我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不过是苦中寻乐罢了。只不过，风华谷是呆不下去了……”他稍作忖思，两眼一亮，停下脚步，顺手摸过一个凳子坐在祁散人的身边，并取出一块玉佩递畴昔：“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要去灵霞山，还请老道你多多指导……”
祁散人抱着木拐坐着，低头在玉佩上仓促瞥过，通俗的两眼中似有精光一闪即逝，随即又规复常态，并往中间遁藏，心不在焉道：“本来你早有去意！而灵霞山……却非你该去的处所……”
祁散人沉吟了半晌，问道：“说句实话，你究竟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