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弟几个浑不见外,各自直起家来哈哈一乐。
无咎微微惊诧,跟着慎重起来,拱了拱手,歉然道:“我虽出身将门,实则一个懵懂小儿。有关疆场的端方虽有耳闻,却非详确,还请老道多多指教!”
而破阵营群龙无首,早已惹得姬少典非常不满。依着老兄弟几个的意义,现在亟待主将归位。
祁散人点了点头,手拈髯毛:“说的也是!你自从魔气淬体以后力量过人,凡兵已不堪为用……”他沉吟了半晌,有了计算:“且罢!本道无妨毁去两把飞剑给你炼制一件兵器,只要没有符阵,不施神通,倒不虞惹人谛视!”
老吕连连点头,挥动大手道:“老夫我也是军伍出身,现在老伴没了,赋闲在家,承蒙公子不弃,倒还派点用处!”其穿着简朴,边幅浅显,却自有武人的直率,再次闲逛着双臂,笑着又道:“且将箱子搬至后院,容我老夫渐渐来……”
………………
他早便想着讨要剑符与遁符,何如见到祁散人以后始终心境不佳,现在俄然想起来,又岂肯错过!
无咎昂首张望半晌,回身跟着走进院内。
老道说到此处,神采冷峻。
祁散人正襟端坐,一番语重心长,好不易逼得某位公子有所收敛,谁料转眼间对方又是故态萌发。他揪着髯毛,渐渐闭上双眼:“没有……”
浅而易见,宝剑固然宝贵,毕竟还是凡兵,禁不住灵力的加持。
地上躺着一根手臂粗细的玄色棒子,4、五尺长,披发着浓厚的血腥与阴寒之气,明显不是平常之物。
无咎的手中只剩下的剑柄与剑鞘,就势放在桌上,讪讪一笑:“嘿嘿,偶然之过,莫怪、莫怪,小子给你陪个不是……”
无咎抓起宝剑,走到石桌前:“老道,我给你说话呢……”
无咎浑不在乎,抽剑在手。随其灵力暗吐,三尺青锋寒芒闪动,紧接着“嗡嗡”震响,继而“砰”的一声炸得粉碎。无数钢铁碎片如同箭矢,刹时横卷四方。
无咎走到前院。
无咎拿着锦袍走进屋子,转眼换衣返回,却又冲着盔甲、宝剑点头道:“我现在已是刀枪不入,要这些东西有何用处?”
老吕将扫把放在门后,顺手关门,接着走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翻开门帘,转头笑道:“这箱子沉重,公子稍待半晌!”他撩起衣摆,冲着掌心啐了一口,伸手将一个大箱子拖了出来,显得很有一把子力量。
从四人丁中得知,破阵营总算是招揽了七八百个老兵,在有蛟部落的互助下,已是粮草军器划一。半个月以后,便将迎来新旧友岁的春祭日。过了春祭,雄师便要开赴。适逢束装待发之际,兄弟几个忍不住再次返回城中。一来借口看望公子,二来也是消遣解闷。
祁散人还是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手里的酒坛子换成了一个玉壶,自斟自饮着,不为外物所动的模样。
老吕抚须浅笑,满脸的高兴。他原地遐想半晌,又是哈哈一乐,只感觉浑身是劲,抓起扫把奔向马厩……
无咎伸手从箱子里抓起那件袍子裹在身上,扬声道:“明早回营,今晚我请诸位大哥吃酒!”
这个老道看似随和,关头时候倒不含混!
感激:o老吉o、jiasujueqi的恭维与月票的支撑!
他向来没有见过炼器,不免有些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