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西铭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那里,她们好得很,好得很。”他仿佛也看得有点呆,先前的滚滚舌辩一时也没了,只是没口儿地说“好得很”何从景微微一笑,道:“来,再来一个,以尽一宵之欢,哈哈。”
“没甚大碍,丁大人不必在乎。来,叫眩目戏上来。”
冯鑫阁道:“楚将军之前来过五羊城么?”
丹荔厅里设了很多席位,当中是三桌,偏厅还设了十来桌,这个大厅仍然很有空间。何从景坐在主席正中,在他的左手边,丁御史已然落座,右边的位置空着,大抵是给我坐的。帝国尚左,右边本来该是五羊城中的重臣的位置,何从景却让我坐下了,已是一副推心置腹的意义。我又行了一礼,道:“小将谢过。”
丁西铭“噢”了一声,道:“这般不谨慎啊,有事么?”
何从景笑道:“何罪之有!楚将军英勇无敌,我方才听郑昭提及过了。还请楚将军退席吧。”
春燕呆呆地看着我,我回身又要回到椅子上去,春燕忽道:“楚将军,你也睡到床上来吧。”
春燕脸也红了红,抓过了睡袍,穿在身上。她在穿衣服时,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一会儿,她道:“楚将军,你转过身来吧。”
何从景皱了皱眉,道:“楚将军且安坐,我去看看。”
前面是一大片宅院,四周是一条丈许宽的河,河的那一边另有一丈多高的围墙。这几近是个城中之城,占地也相称大。马车从一座小桥上驶畴昔,院门口两个卫兵举起长枪还礼,等我们一进云,院门又关了起来。冯鑫阁道:“到了,楚将军请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