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崔二胯子目光如电,在屋内世人脸上一个一个扫过,统统被看到的人都不由心头一凛,低下了头。屋内一片沉寂,崔二胯子舌绽春雷,大喝了一声:“老五,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崔二胯子在桌前站定,用目光环顾了屋内世人,俄然眉毛一挑,道:“弟兄们,我想钱串子为甚么要跑,大伙儿能够比我更清楚吧!”世人听崔二胯子如此讲,明显都是一惊,但没容大伙儿答复,崔二胯子神采一沉,喝道:“钱串子之以是会跑,除了他本身孬种,另有一个首要启事!那就是有人辟谣肇事,说大伙儿都遭了报应,谁都不得好死,对不对?”
第二日一早,崔振阳送早餐时,只见他两眼通红、神情倦怠,明显是一宿没睡。萧剑南也未多问,两人仓促吃过早餐,崔振阳道:“萧叔叔,我爹和二叔让您畴昔一趟,爹今早儿叫了个大起。”萧剑南问道:“大起?”崔振阳笑了笑,道:“这是山上黑话,意义是大伙儿聚在一处,开个会。”萧剑南点了点头。
萧剑南看了看屋内世人,除本身与崔大胯子外,坐的一共是七小我,别离是崔二胯子、智囊、崔振阳,除此以外,另有明天熟谙的老三老五,别的两人中有一个戴帽子的高瘦男人,如果本身猜得不错,应当就是老十。萧剑南暗自揣摩,既然是盗窟众弟兄的集会,为何要将本身也叫过来?莫非,与昨晚的事情有关?
一旁老五听到崔二胯子这番话,叩首如捣蒜,连声喊道:“二当家,是兄弟错了,是兄弟错了!”崔二胯子蹲下身来,细心检视了老五腿上伤处,缓缓道:“老五,你要记着了,咱是打鬼子的步队,甚么时候都不能让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蒙了眼睛,要做一条顶天登时的豪杰子!”老五连连点头。崔二胯子叹了口气,道:“你归去好好养伤吧,手上的事情,二哥帮你去干!”老五声音哽咽,道:“二当家,兄弟……”崔二胯子挥了挥手,小喽啰将老五抬走。
正自考虑,只听崔二胯子沉声道:“弟兄们,昨儿个夜里出的事情,想必大伙儿都晓得了!”世人听到崔二胯子开门见山提起这个,都不自发抬开端来,你看我,我看你,但都没有答复。萧剑南悄悄点了点头,看来明天夜里确切出了事情,只是一时还不知详细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