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伟眉头舒展,喃喃道:“这是如何回事儿?莫非我爷爷改过名儿?”高阳没有答复,将前后几本日记的笔迹对比了一番,对萧伟道:“不错,看来这个萧剑南,应当是曾老之前的名字,你看,除了笔迹不异外,‘曾弓北’和‘萧剑南’这两个名字,仿佛也是有联络的!”萧伟道:“问甚么联络?”
曾弓北,一九五一年三月至一九五二年一月。
当时曾老已在病床上整整昏倒了三天,萧伟赶到病院的时候,他方才醒来。白叟环顾了身边世人,最后将目光停在萧伟的脸上。萧伟紧紧地抓住祖父的手,只见白叟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发言。一旁世人神情戚然、屏住呼吸,大伙儿都很清楚,白叟要说的,恐怕是他的最后遗言了。
萧伟愣住了,如何祖父还留了这么一手?人一走,家里东西就全返国度了?想了想,这确也合适白叟的脾气。他问赵颖能不能脱期几天,三天时候必定不敷用。赵颖奉告他这是下级的死号令,没筹议。萧伟内心悄悄骂了句娘,正要挂电话,蓦地想起一件事儿:祖父临终前赵颖不也在场么,遗言的事情能够找她问问。
萧伟一咧嘴,道:“我研讨?你饶了我吧,我你又不是不晓得,一看书就头疼,这么一大摞,我得‘研讨’到猴年马月去!”萧伟揣摩了半晌,道:“这么着吧,日记你全拿走,你帮我好都雅看,万一有甚么发明,你奉告我不就结了?”
想到这里,萧伟更加必定:祖父临终提到的那只“盒子”必定是有的,只不过必然放在了甚么隐蔽的处所。沉吟了半晌,他从储藏室找来两把锤子。萧伟揣摩着,这栋老宅子看来百十年了,说不准会有夹壁墙之类的构造。当下两人一人一把铁锤,叮叮铛铛敲了一个多小时,爬上了二层,这是白叟生前住的处所。书房没见非常,寝室统统墙壁和地板也都是实打实的。
事理虽说简朴,但难点就在普通锁具少则七八根锁柱,多则十几根乃至几十根,别的另有两三个锁芯套在一起的,开时比如要用两手同时抓住满地乱窜的数只小鸡,工夫不到自会手忙脚乱。因此真正开锁工夫,除了传授如何开锁,更有一些练习法门,让你在开锁时能够安闲应对。不过话又说返来,人力偶然而穷,这类用心数用、摆布共同的工夫,极要天赋,并不是任何人都练得了的。
萧伟打断高阳,道:“甚么**啊?我爷爷都不在了,再有甚么**也不是**了!这忙你必然得帮我!”高阳踌躇了半晌,点了点头。萧伟咧嘴一笑,对高阳道:“你啊,跟赵颖一样,文明高,就是磨叽,我不是骂你啊!对了哥们,这事儿靠你了,找到了那只盒子,我们发了财,少不了你的好处!”高阳笑了笑,不跟萧伟计算。
“盒子”的事情仿佛就这么悬住了,再也没有任何停顿,两人最后的新奇劲儿渐渐冷了下来。
这是一个看来非常浅显的木箱,玄色,老一辈人家里多数用过。独一分歧的,尺寸要比常见的为大,长宽在一米摆布,高度约为七十公分。木箱顶盖与箱体间用精彩的纯铜合页连接,因为年代长远,光彩已变得非常暗淡。箱盖上面,有一把紫铜暗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