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的科举下个月就要开端了,你感兴趣吗?”每次的科举都是一件大事,龙隐天天然不会拿这件事情来开打趣,但如果永璇感兴趣的话,他倒也不介怀永璇参与出来,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机遇吧。
“你若真是这么想学,倒也不是没机遇。”龙隐天意味深长的一笑,并未把话说明白,毕竟在他看来赈灾甚么并不算是难事,有户部和工部的专人合作办理,再加上永珹的暗中监督,永瑢此去江南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大要意义绝对大于实际意义。
入夜以后,龙隐天一如平常的在御书房修改奏折,因为南边部分地区产生了水患,是以这几天的奏折都会比较多,除了汇报灾情的折子外,最多的就是与赈灾相干的事情。
更何况,愉嫔生前也是个不如何受宠的,分位也好几年都未曾变动了,凡是有点眼色的都能猜出一二来,也就是因为她生了五阿哥,这才勉勉强强的稳住了她的职位。
吴书来见茶水有些凉了,因而轻手重脚的分开了御书房,筹算亲身去拿一壶热茶返来,固然皇上并没有叮咛这些,但作为贴身服侍的寺人,这点眼力见儿是他必须也得有的,不然他是绝坐不稳这个位子的。
对于额娘的死,他悲伤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则是从未有过的发急,在这皇宫大内,如果没有一个位分安定的额娘,那么他的日子就将更不好过了;并且就算皇高低旨将他过继给别的嫔妃,他也不见得就有好日子,说不定还会更糟。
龙隐天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伸手将永璇搂进了怀中,淡笑着说道:“永瑢此去还是重在学习,关于赈灾的事情天然都有专人去办,你另有甚么可担忧的?”
龙隐天见永璇应下了,天然也就没再提政事,转而持续看向了桌上的棋盘,说道:“陪着朕下一局吧,也让朕看看你究竟学会了多少。”
“朕之前问过纪晓岚,他但是对你赞美有加,并且朕也信赖本身的目光。”之以是这么说并不是因为龙隐天有多体味永璇的学问,而是他很信赖永璇的才气,另一方面,也算是给了永璇一个小小的表示。
至于其他的嫔妃,都底子没把愉嫔放在眼里,即便是前来记念也都是做做模样罢了,起码不能够让五阿哥记恨上才是。
永璇很快就满身心的投入到了这盘棋上,围棋但是很耗脑力的一件事情,稍有忽视就会满盘皆输,固然他也晓得本身的程度有限,但还不是不但愿输得那么惨,起码也要有一搏之力才气够。
“科举吗?”永璇心中一喜,他刹时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机遇,不但能够借机拉拢一些学子,并且还能够用此来卖情面;不过相对的,每年科举都会有营私舞弊的事情产生,只要查出来那就是大罪,利和弊常常都是共存的。
“恩,做的不错,下去吧。”龙隐天听到这个动静后连头都没抬,手中的笔还是不断的在奏折上写着字,因为这个成果底子就在他的料想当中,恐怕此事会出甚么不测才是会让他感遭到不测的动静。
第二天,愉嫔的死讯就传了出来,只不过并未在宫里引发多大的波澜,然后就完整的归于了安静,毕竟病逝的只是一个嫔罢了,连妃都不是,还能够希冀着宫内里能有多少人记得?
永璇顿时就听出皇阿玛意有所指、话中有话,不过聪明如他,当然没有直接开口扣问,而是筹算本身去想体例,因而面露欣喜的说道:“既然皇阿玛对儿臣如此的有信心,那儿臣也定不会让皇阿玛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