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天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伸手将永璇搂进了怀中,淡笑着说道:“永瑢此去还是重在学习,关于赈灾的事情天然都有专人去办,你另有甚么可担忧的?”
“恩,做的不错,下去吧。”龙隐天听到这个动静后连头都没抬,手中的笔还是不断的在奏折上写着字,因为这个成果底子就在他的料想当中,恐怕此事会出甚么不测才是会让他感遭到不测的动静。
龙隐天一听就明白了永璇的顾虑,毕竟他还尚未成年,固然在御书房学习政事也有一段时候了,但那些个自视甚高的老学究可不必然会买他的账,乃至于还会感觉他这个皇上底子不把科举放在心上,才会让一个小娃娃参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