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狗主子,敢对着本公子拔剑!”谢渊身后的男人怒道:“还不快让你主子滚出来给本公子报歉!”
谁知船才靠近,横空一柄长剑指向他,虽间隔另有些远,可那杀气倒是劈面而来,不但谢渊,身边几人亦是被这杀气吓的踉跄后退了几步,面色刷白。
“喜好吗?”言熙一口喝掉他杯中的梅花酿,又添了一杯,“只筹办了这一壶,其他的都在府里。”
能有保护的人身份天然不会普通,可惜墨一面熟,几人都不熟谙,只当这船上之人并未都城人士,是以想也不想的便大言不惭。
“是《凤求凰》?”
萧九有些受不住言熙这般神情的眼神,脸颊绯红,将脸埋在衣袖中,闷声闷气道:“那你弹一个。”
萧九揪着言熙胸前的衣裳,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透过薄纱看向内里,没想到南宫雪的那艘船就停在不远处,几个穿戴打扮皆不俗的少男少女站在船头,目光所到之处就是这边。
动听的琴声响起,萧九偷偷抬起脸,略显羞怯的看向言熙,公然是美色难挡啊!
言熙本就不爽被打搅,又听了萧九的话,神采好像锅底。
能被收到长公主库房里的琴,不管质量还是音色当然都是无可抉剔的,萧九只要选个顺手喜好的便是。
“好。”言熙握着萧九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固然这些年一向在乡间,可萧九的手白净滑嫩,也没有茧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
同谢渊南宫雪一起的几人好歹都是都城的世家后辈,方才被突如其来的剑气吓到,现在晃过神来,更多的倒是丢脸后的恼羞成怒。
“你不是卓文君,你夫君天然也不是司马相如。”言熙似笑非笑的看着萧九,仿佛要看进她心底似的。
“是南宫雪船上的人。”萧九撇嘴,又躺回言熙怀里,满不在乎的持续说道:“今后无聊了你就教我操琴吧,琴棋书画我一样都不会,还要练字,不然今后写个帐本和狗刨过似的,那也太丢人了。”
都说当真的男人最帅,萧九感觉言熙当真的模样已经爆表了,不怪她如此沉迷美色。
在当代,聘为妻奔为妾,司马相如还算个有知己的男人,只是想纳妾罢了,不然发财今后停妻另娶也没人能说甚么。
言熙淡淡一笑,放下酒杯,大步走到琴案后坐下,拨了拨琴弦,如叮咚泉水,音色倒是不错。
一曲弹毕,萧九那眼底含春的模样落在言熙眼中,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是心底模糊透出几分愉悦。
“好。”言熙低笑一声,气味温和,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嗯。”萧九实在听不懂这些当代的曲子,只是感觉调儿好听就喜好。
萧九微楞,看着言熙忍俊不由的说道:“他是不是感觉操琴的是个女人,以是来找红颜知己的?”
谢渊微微皱眉,虽有些不悦,却也没说甚么,面上带着客气的笑意,拱手对墨一解释道:“我们只是猎奇操琴之人,并非成心打搅!”
这边伉俪两个在美人榻上你侬我侬,内里谢渊皱着眉好似活力普通叮咛船家:“再靠畴昔一些。”
言熙勾唇一笑,表情极好的说道:“那《高山流水》?”
萧九总感觉言熙听懂了她话里的意义,捧着脸有些不美意义的道:“我当然不是卓文君啦,毕竟我也做不出私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