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求凰》?”
“你不是卓文君,你夫君天然也不是司马相如。”言熙似笑非笑的看着萧九,仿佛要看进她心底似的。
“嗯。”萧九实在听不懂这些当代的曲子,只是感觉调儿好听就喜好。
谢渊微微皱眉,虽有些不悦,却也没说甚么,面上带着客气的笑意,拱手对墨一解释道:“我们只是猎奇操琴之人,并非成心打搅!”
能有保护的人身份天然不会普通,可惜墨一面熟,几人都不熟谙,只当这船上之人并未都城人士,是以想也不想的便大言不惭。
言熙起家走到美人榻前,长臂一伸将萧九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便听得内里响起一个男人的扣问声:“不知方才操琴的是哪位?”
当然,萧九说这些也并不是为了奉告言熙司马相如的操行如何,她只是在借机表达她的爱情观。
萧九凑畴昔闻了闻,倒是没闻到太浓的酒精味,又想起当代的酒度数都很低,一时有些馋,接过酒杯小小抿了一口,入口绵长,好似还能品到淡淡的梅花香气。
在当代,聘为妻奔为妾,司马相如还算个有知己的男人,只是想纳妾罢了,不然发财今后停妻另娶也没人能说甚么。
能被收到长公主库房里的琴,不管质量还是音色当然都是无可抉剔的,萧九只要选个顺手喜好的便是。
都说当真的男人最帅,萧九感觉言熙当真的模样已经爆表了,不怪她如此沉迷美色。
言熙勾唇一笑,表情极好的说道:“那《高山流水》?”
“好。”言熙低笑一声,气味温和,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萧九有些受不住言熙这般神情的眼神,脸颊绯红,将脸埋在衣袖中,闷声闷气道:“那你弹一个。”
“卓文君但愿的是愿得一民气,白首不相离,可惜实际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断交,固然司马相如最后还是没有纳妾。
“父亲善琴,我同父亲学过几年。”言熙的眼神缠绵,眼底的情义似要溢出般。
言熙本就不爽被打搅,又听了萧九的话,神采好像锅底。
一曲弹毕,萧九那眼底含春的模样落在言熙眼中,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是心底模糊透出几分愉悦。
不过……
谁知船才靠近,横空一柄长剑指向他,虽间隔另有些远,可那杀气倒是劈面而来,不但谢渊,身边几人亦是被这杀气吓的踉跄后退了几步,面色刷白。
可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操行有瑕疵的男人,这世上的男人大多都是司马相如如许的,可像卓文君的女子倒是少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