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埋着头不敢搭话,此事触及萧九,皇后是否有怀疑,可不是他这个当主子的能群情的。
“一旦事发,不说陛下如何,那位又如何能容得下殿下?”
“皇后,朕晓得你聪明,老四在宫中的眼线,很多也是你的,畴前朕不过问,现在却也不会放纵。此事你能够不认,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你动了言熙的妻儿,莫非还妄图,言熙会因为你皇后的身份而息事宁人?”
乾帝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挑明,恰是为了给皇后一个机遇,哪知皇后如此冥顽不灵,抵死不认。
“是啊,谁都不知皇后的动机,是以也难以抓到皇后的把柄。”乾帝喃喃自语,眼睛入迷的望着某处。
乾帝的语气太轻,仿佛并非诘责,而是喃喃自语,皇后闻言,倒是红了眼圈,垂眸不答。
“母后对你不薄,皇后,你做这些事情时,可有想过母后这些年对你的保护之情?”
皇后的腿早就跪麻了,这会针刺般疼着,端赖奶嬷嬷撑着。
奶嬷嬷见皇后神采果断下来,一颗心也终究放回肚子里,主仆两个渐渐拜别。
御书房内,高秀端了一杯刚泡好的茶放到书案上,轻声道:“陛下,喝口茶吧。”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日,萧九便落得如许的了局。
周扬也是不放心底下人,这才亲身来见四皇子,没想到四皇子落魄至此,整小我都衰老了很多,人也跟着肥胖了一大圈。
“是,娘娘您千万要记得,此事与您没有半点干系,她们是死是活,都与您没有任何好处,您没有任何动机。”
不管是哪个看,都找不出皇后与萧九之间的仇怨,如何能猜出这是为何?
“放心,本宫如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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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高秀觉得乾帝不会再开口了,便又听得他说道:“派人去皇陵见一见老四。”
高秀一脸难堪,“这,老奴也不知啊。”
如此,乾帝也算明白了皇后的决定,再睁眼时,眼底已经一片冷僻。
“反之,任何有孕的妃嫔,臣妾都格外上心,未曾有半点虐待,是以臣妾的儿子才会是陛下的季子,七皇子是陛下独一的嫡子,理应担当大统,但臣妾从未想要争过甚么,反而从小教诲他,令他养成了闲云野鹤的性子!”
奶嬷嬷心中不忍,紧紧抓着皇后的胳膊,低声劝道:“娘娘,事已至此,您便是不放心又能如何?您想想七殿下,他还小,若没了母亲,如安在这吃人的皇宫保存?”
皇后是太后亲身选的儿媳妇,若被太后晓得,害了萧九安哥儿的,恰是皇后,太后要如何自处?
皇后眯着眼,头顶的骄阳,好似遣散了周身的冰寒,让她感遭到一丝暖意。
只是药吃了很多,病倒是半点不见好,如此,四皇子心中便稀有了,而后不再找大夫看病。
骄阳当空,皇后却感觉从心底发冷,“本宫这平生,向来都与报酬善,现在竟也沾了血。”
“试问陛下,臣妾连皇位都能放弃,如何会对言熙的妻儿下此毒手?便是臣妾野心勃勃,最该撤除的是太子才是,又与苏氏有何干系?”
奶嬷嬷的话好似洗脑普通,让皇后渐渐安静下来,“是啊,此事又与我有甚么干系呢?”
“是啊,他最是心狠不过了,如果他晓得统统都是本宫的意义,七皇子便毁了。”
“四殿下,陛下有疑问,但愿你照实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