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州府,曲江县城。
“只要一个草案,雄师沿北江而进,在芙蓉山四周登岸,先扼守芙蓉山,再占宝盖岭,在宝盖岭下架炮轰击曲江县城,是以郑公想调6门32磅长炮北上。”
……
朱济世想了想,点点头,“年号就是光复了。”他又对苏玉娘道:“去奉告总参,郑公如何打都由他。”
“鹤帅,你看这里,芙蓉山、宝盖岭、冷水坑……我们同逆明决斗的疆场就摆在这里,如何?”
……
“如何?你担忧王上不肯放?”
夜幕下的广州明王宫内,明王朱济世的书房内里灯火透明。苏玉娘拿着一叠最新的军报正逐条念与朱济世听。
但是要戍守住这座要塞的前提是把握浈水、武江和北江,如果僧格林沁手中有一支可用的内河舰队,韶州的确是万夫莫开。
郑永一正容道:“郡公大人,在日本,延揽将军直臣几近划一谋反!郡公现在手握数万重兵,当谨慎行事。”
“左相,你看呢?”朱济世笑吟吟望着左宗棠。左宗棠捋着胡子笑道:“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如就让郑公本身定夺吧。”
苏玉娘行了个军礼,就转成分开。屋子内里只剩下朱济世和左宗棠两人,朱济世低声道:“左相,这决斗打得起来吗?”
郑洪捋着髯毛笑了笑:“这就对了嘛。永一,听人说你是精通兵略的,对韶州一战,你有甚么设法?”
并且朱济世的气度度量比之洪武天子大了很多,未对本身有任何猜忌,反而罢休任本身一展所长,自古为人臣者能有如许的境遇,也不负平生了。
“哦,本来如此。”郑洪实在不晓得郑胜利另有个日本弟弟,不过他的“郑家”人丁不旺,只要一个儿子还未成年,也没有亲兄弟能够相帮,因而便有将郑永一招揽至幕下的设法。“如许吧,你来当我的幕僚吧,今后有机遇我也给你一个营头带一带。”
“只能背水一战了!”僧格林沁重重点了点头。“要不然就得弃了韶州,把疆场摆在五岭之北的郴州或是衡州了,那边的地形比较开阔,无益于马队活动。”
他顿了下,又对朱济世道:“王上,现在广东大部悉平,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两件,一是裁军;二是科举……别的,王上的年号也该早定了,总不能一向用永积年号,部属建议从来岁起用光复年号,以示光复中华之意。”
“作战打算有了吗?”朱济世和身边的左宗棠对视了一眼,淡淡地问。
但是现在,满清的广东海军已经全军淹没,大部分船只都被明军缉获,飞行在北江之上的战船,清一色都打着日月同辉旗!
“若承平军攻入湖南呢?”苏玉娘蹙着秀眉道,“湖南有难,僧格林沁必然会北走的……不如让郑公据住芙蓉山同清军对峙,待其北走再尾衔追击攻入湖南吧。”
“这里……背靠武江?”赛尚阿皱起了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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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在武江西岸同逆明军决斗了。”僧格林沁皱眉道。“就不晓得我们麾下的几万绿营兵能不能战了。”
“左相是要本王亲征?”朱济世摸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