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盈,人返来就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月夫人一句话,莫姨才捂着嘴不语。
青风的脚下没有停歇一步,脚步虽急,但他尽量安稳前行。公孙零因发热滚烫的身子贴在他的背上,烫得贰心乱如麻。
“青风,我也好想回家啊。”公孙零脖子一软,脸完整埋在了青风的肩上,气若吐丝,她眸前的暗中闪过各种混乱的画面,天旋地转的眩目令她更加有力。
天上日晴,阳光落在她的眼眸上,闪出晶莹透亮。青风见她额间脸上,已经覆上一层厚厚的汗水,便问了一句,“公孙零,你……没事吧?”
柳嬷嬷这时候也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三人合力将这两个少年扶到客房安设好后,莫姨遵循月夫人的意义又去请来大夫。大夫几次诊断,开的都是伤寒发热的药方,公孙零的是如此,青风的也是如此。
“又晕!你还能来点其他的花腔么!”青风焦心的吼了一句,背上她赶快跑下了山头,直奔回城。
月夫人一开门,瞥见软绵的公孙零趴在青风背上,她忍不住唠叨起来,“青风,你这孩子是如何回事,明晓得小零发热这么严峻,你还带她出去吹风!你说你,如何一点也不懂事呢,谨慎罚你一天都不准用饭!”
当楚珀玡一人从朱虚候府赶返来时,他一进门,柳嬷嬷便三言两语的说了今早产生的事情,他焦急的赶到青风的房间,他已经不在床上了。
“都是我啊……”
待她们忙活完已是晌中午分,柳嬷嬷便忙着去筹办午膳,毕竟府上统统的人都还饿着肚子呢,莫姨则有些手忙脚乱的去给两个孩子煎药。月夫人则时不时的在这两个孩子的房间走动,给他们换降落温的湿棉巾,擦拭虚汗。
“晓得了,现在就回,你别说话了!”青风双眉一拧,两边的太阳穴俄然闪过一阵刺痛,痛得他冷不丁一个抽搐,脚下一滑踩到田埂之下,还好没有跌倒。
“行了,净说这些没用的。”青风微微转头。脚下没有放缓,“你啊,下次再揍我的时候,请记得我明天的功绩,动手重点便可。”
“你啊,就跟小川小时候一样,你们这些毛头小子,就是不让人费心,快些回屋吧,你的气色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月琳琅此时认识到了,她赶快调转话头,关于青风之事,楚珀玡一早已向她申明。
门一开,青风本是大步而行,却在听到月夫人最后一句话时,他俄然止步转头,这句话,不是琳琅姐姐之前经验他经常说的话么!
但是公孙零没有回应,青风本想脱手帮手,可她看如此谨慎不舍的模样,只好温馨的在一旁看着她将油纸伞全数埋葬。
泥土干硬,青风双手在地上没抓上几次,就已经疼的不可了,指甲缝里被泥土挤得指间刺刺的疼。可公孙零却似两手如刀,没过一会,她就凭一己双手,挖好了一个与油纸伞普通大小的坑。
青风惊诧的看着她,只见她的嘴角一向挂着笑意,待坑挖好后,她还特地拍了鼓掌上的泥土,才去拿起脚边的油纸伞,再谨慎翼翼的将其放入坑中。
“下次不会了,莫姨,一会费事您给公孙零煎一碗药。”青风说完,还未比及莫姨承诺,他便两眼一翻,晕畴昔了!幸亏他的身边有两人,月夫人及时护住公孙零,莫姨扶住了他。
两人回到月府时,府上的女眷已经焦急成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