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校尉,部属劝您还是谨慎点。”仿佛预感到冯家印不会这么轻易共同,顾生友转刹时也变了态度,他一改方才卑躬屈膝的模样,反而底气实足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到桌上,而后语气非常硬实的说道:?“校尉这一声吼,必将会要了部属的命。但请校尉细心想想,您那姐夫周有德将军治军之严但是远近闻名的,仅从您一起从六品骁骑降到八品校尉再到这九品兰翎长来看,周将军对您可谓涓滴不念亲戚之情。我一旦下了狱,定会将您夜夜歌乐的丑事爆给周将军,到当时候,您以为您会有好了局吗?”顾生友威胁完冯家印,顺势将桌上的布袋缓缓翻开。冯家印和苏庆徳不约而同的朝那布袋看一眼,发明那布袋里装的竟是灿灿发光的十两黄金。
果不其然,冯家印假装高兴的模样,走进那十两金子伸手摸了一摸,而后笑嘻嘻的说道:“好说,好说。”
顾生友走后,冯家印望着那一桌子的金锭子长长舒了口气,他抓起一锭在手中掂了掂,又往空中抛了一下复又伸手接住。就这么反几次复扔了好几次,冯家印对苏庆徳说道:“苏将军,你说咱这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黄金?先是长留知县吴有良的一百两,又是这兰翎长顾生友的十两,啧啧啧,真可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好了好了,你苏大善人当你的守财奴去吧,充公充公,全数充公!”冯家印说罢甩起袖子筹办往外走,本想着趁入夜再混进虎帐里赌上几把,没想到还没出门,劈面又碰上了周有德陪着十三阿哥胤祥巡营来了。
冯家印见胤祥神采甚是丢脸,因而开口问道:“出甚么事了十三爷?这么晚了您还没寝息?”
“冯爷放心,现在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是为了部属这条小命,也不能给冯爷添费事啊。”顾生友拍着胸脯打包票,冯家印与他又筹议了一番,故作谨慎的几次敲定了细节,这才送走了顾生友。
顾生友见冯家印承诺了他的要求,语气也变的温和了一些,他又凑上前弥补道:“这就是了。都说冯爷是个别面的人,部属明天可算见地到了。冯爷想啊,这狮子山下被朝廷重兵包抄着,就我家下人一小我上山,任谁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下来啊。冯爷在不违背设防号令的前提下,还能大捞一把,在部属看来,这笔买卖如何算,都是冯爷赚的多呀。”顾生友为了撤销冯家印的顾虑,又帮着他找了很多的借口。冯家印只当耳边风一样听着笑着,顺顺利利将局设了个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