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和张小娘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殷红豆和时砚站在傅慎时身侧纹丝不动,也不敢动。
秦氏穿戴八幅的淡色马面裙,浅笑道:“无妨事, 张夫人真是故意了。”
丫环安抚道:“女人,可不要胡说,若被人听到了……”
秦氏又问道:“张夫人何时去的?”
这不是张家小娘子和她的丫环是谁。
如心应了话,秦氏便领着快意一道出了客房,时砚也推着傅慎时出了院子。
秦氏又叮咛丫环说:“我去宝殿里捐香油钱,拜菩萨。你们在客房看着,如果林夫人返来的早,从速去叫我返来。”
呵呵一笑,玄元方丈笑容暖和道:“带了苦衷来。”
把玩着玉戒指的傅慎时听到一半的时候,抬开端看着棋盘淡淡道:“那便尝尝。”
秦氏问他:“你几时约见了玄元方丈?”
傅慎时紧紧圈在扶手上的指头微微一动,当年京中惊才艳艳的三个才童,皇后的表外甥便是之一。当时他排行第一,流云公子排第二,因品性闲散超脱,这些年多在外埠游学,见首不见尾,便被人取了个“流云公子”的雅号。
方丈住的院子没有门槛,也很宽广,天井里植了几颗矗立松树,摆着一张方形石桌和两张石凳。
提及来,他们算是旧友。
傅慎时瞧着时候尚早, 便问道:“玄元方丈现在在哪儿?”
顿了一会儿,张小娘子声音里略带娇羞地答复道:“我们去找个处所洗把脸重新上妆,我听哥哥说本日流云公子还要找方丈参禅下棋,久闻大名,未曾会面,初度见面,我这副模样倒是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