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帅,事情都交代完了?”张其煌看了看吴佩孚,重视到他手中的那一块牌子。
张其煌一愣,吴佩孚便转成分开了,他拿着牌子高低翻看一阵,不免感喟道:“堂堂北洋柱石,本日却落得这般地步,可叹啊。”
“嗯,说完了,不过,能不能成事,便看这小子的了。”吴佩孚仿佛隔世般的说道,随后将牌子递给张其煌又说道:“省长,你拿着这块牌子先行,入蜀之路崎岖,不免碰到匪贼之流,届时必然要拿出它来,或许能抵挡一阵。”
“好!”吴佩孚猛拍大腿,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放出一道敞亮的光来,而后说道:“我愿退出河南,将这一片大好国土俱让与你,也把这天大的功绩一并奉上!不过,我却有个前提,不知你该不该接下!”
李云汉涓滴没有游移的回道:“鄙人情愿!”
小肖从怀中摸出一块铜铸牌子正要递上,甲武却拦着说道:“司令,这,这有些不当吧?令牌但是咱鲁王的信物啊!”
“小子,老叔我就不送你了,假有他日,我但是要看你能不能送来谢礼了!”吴佩孚大笑一声回身欲走,李云汉却俄然说道:“老叔慢走,我有一物相赠!”
“老叔,您此去不但是千里险途,何况身边卫士又不敷,万一碰到一些蟊贼,动枪不免伤了和蔼,不如拿上这块牌子,此牌虽小,可其能力不小,不是小侄信口胡说,即便是碰到大股的匪贼流民,只要它在,尽可保老叔安然!”李云汉从甲武手中拿过令牌,双手奉上。
吴佩孚愣怔了一下,恍然说道:“哈哈哈,你小子不笨!能成事!”
李云汉带着甲武、小肖二人回到嵩县县城时,已是当天午后,三人一进门,就立即被一种诡异的氛围包裹,李云汉心下惴惴,赶紧去问风四哥,风四哥耷拉着脑袋说道:“袁德才没来,说是被镇嵩军给扣住了,昨夜我派人去洛阳刺探动静,今早返来陈述说...说...”
吴佩孚捏着鲁王令牌,望着远去的李云汉背影久久鹄立,过了好久,才从远处走来一个肥胖的老头来,老头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他便是吴佩孚的军中知己兼秘书长张其煌,因做过一任未到任的广西省长,是以,吴佩孚尊称其为“省长”。
李云汉多么聪明,当然晓得吴所指何人,因而立即笑吟吟答道:“大帅与我的仇敌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