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公孙瓒但是白马将军,抗击外族的大豪杰。如何能够造反呢!”
“逆贼,你不得好死,这天下乃是大汉的天下,本日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日必遭天谴。”刘虞看着公孙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破口痛骂起来。
“呵呵,我死不死你是看不见了,来人,将这老儿拉出去斩了!”公孙瓒喝道。
“厚葬之!”公孙瓒也明白死者为大的事理,命令安葬刘虞。
“将军,明天我们都跑了将近千里了,这一个月交来回回的在幽州到处跑来跑去的,弟兄们也有些吃不消啊!”一名白马义从在严纲中间说道。
“如果将军欲夺幽州,就直接杀了刘虞老儿,向朝廷申请为幽州牧。”关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果将军不筹办篡夺幽州,就将渔阳偿还给刘虞老儿,以避人闲语,如果留在这里不进不退,将军将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将军,您找我?”半晌后,关靖排闼而入。
“将军圣明,刘虞的军队与我们的底子没法比拟,只要我们能将他的军队勾引出来,在田野相战,我们必定会大获全胜。刘虞一败,幽州唾手可得矣。”
“哈哈哈哈,成王败寇,大人,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了,临死之前你另有何话说?哦,不,是有何遗言。”
“快了,将这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毁灭后,再把蓟县北面的田畴的军队拿下后,幽州就安宁了,到时候这幽州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特别是我们白马义从,谁还敢惹我们!”严纲牛哄哄的说道。
未完待续
而这些刘虞的旧部,城内守军少就去围城,一旦有救兵前来救济刘撤退,也不与公孙瓒的兵士来硬的。
“嘘!小声,谨慎隔墙有耳,现在这渔阳可还在公孙瓒的手里呢!”
“唉,不说这个了,传闻你们隔壁的老田又要娶小老婆了……”
深思半晌,公孙瓒把牙一咬,说道:“刘虞孱羸,我对于外族之时,他就各式禁止,本日他又设想害我,这幽州就当是他赔给我的吧。”
“如许啊,那这公孙瓒可真不是甚么好东西,我们幽州这些年在刘大人的管理下已经多么好了,他公孙瓒不过是一匹夫,安敢有取而代之之心!”
紧接着,公孙瓒从北平抽调军马,不竭的收伏幽州各个郡县,刘虞部下的将领固然也是搏命抵当,但是怎能敌得过天下无双的白马义从,即便有死守城池的,也等不到援兵,最后不是开门投降,就是自刎而死。公孙瓒很快就掌控了幽州,但是幽州的百姓对公孙瓒都颇不平气,再加上刘虞的旧部不竭的拉拢人马,攻击公孙瓒辖下的郡县,公孙瓒对此也是非常头疼。
当夜,公孙瓒带领白马义从奇袭涿郡,涿郡守军固然搏命抵当,但还是被公孙瓒杀入了涿县城内,刘虞被公孙瓒活捉。刘虞部下诸将都四散逃命去了。
“恩?”公孙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关靖。
渔阳城内一酒馆内,两个百姓小声地扳谈着。
公孙瓒只得派矫捷力强的白马义从去各地清缴刘虞残存的部将。但是刘虞的部将在刘虞身后都各自为战,分红数股,漫衍在幽州各地,白马义从固然刁悍,但是人力有限,也只能一个处所一个处所的清缴,非常吃力。
“士起啊,快出去。”公孙瓒一把将关靖拉进了屋内,然后说道:“刘虞老儿欲关键我,四周扬言,我欲谋反,久而久之,百姓都会恶我,军心也会涣散,我必死无葬身之地啊。”公孙瓒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