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也得吃,本将军不也没有歇着吗?你觉得我情愿到处跑吗?”严纲怒斥着这名白马义从。
“篡夺幽州?我篡夺了幽州,莫非朝廷会坐视不睬吗?”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我听涿郡来的客商说,我们这渔阳本来辽王是要偿还我们的太守大人的,可硬是被公孙瓒抢去了。太守大人都说公孙瓒有造反的心机。”
“厚葬之!”公孙瓒也明白死者为大的事理,命令安葬刘虞。
“欲夺又如何,不欲夺又如何?”公孙瓒反问道。
“将军,您找我?”半晌后,关靖排闼而入。
“逆贼,你不得好死,这天下乃是大汉的天下,本日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日必遭天谴。”刘虞看着公孙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破口痛骂起来。
“甚么?我要造反?我何时说过要造反啊?”公孙瓒听到此言后大惊失措。
“不能吧,公孙瓒但是白马将军,抗击外族的大豪杰。如何能够造反呢!”
“呵呵,我死不死你是看不见了,来人,将这老儿拉出去斩了!”公孙瓒喝道。
“如果将军欲夺幽州,就直接杀了刘虞老儿,向朝廷申请为幽州牧。”关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如果将军不筹办篡夺幽州,就将渔阳偿还给刘虞老儿,以避人闲语,如果留在这里不进不退,将军将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两名流兵将刘虞拉了下去,不一会就端上来一颗头颅。
“唉,不说这个了,传闻你们隔壁的老田又要娶小老婆了……”
“我的州牧大人,事到现在你另有何话说啊?”公孙瓒看着面前的刘虞,嘲笑道。
“快了,将这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毁灭后,再把蓟县北面的田畴的军队拿下后,幽州就安宁了,到时候这幽州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特别是我们白马义从,谁还敢惹我们!”严纲牛哄哄的说道。
“将军欲夺幽州否?”俄然关靖问道。
当夜,公孙瓒带领白马义从奇袭涿郡,涿郡守军固然搏命抵当,但还是被公孙瓒杀入了涿县城内,刘虞被公孙瓒活捉。刘虞部下诸将都四散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