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就放心吧。”常瑞元也跟着拥戴道:“张提督这段时候可正迷着咱嫣儿姐呢,每天早晨都会来淮香院恭维的,嫣儿姐已经给张提督留了话,一会儿他白叟家保管来这间屋子。”他冲常瑞青眨了下眼睛,低声道:“并且神不知,鬼不觉!”
他现在固然一个堂堂北洋军阀,但是何曾流连过烟花柳巷?又何时见过这等风情万种的美人儿……额,比面前这位标致的多了去了,你常雄师阀倒是去八大胡同找一找呀!这个抠门的劲儿,都快赶上阎锡山了!
正说话间,就闻声门外一阵短促的军靴响动,再看那位吴嫣儿,吴小美人儿立马就从常雄师阀的大腿上跳了下来,远远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脸的端庄,仿佛是甚么纯洁烈妇似的。
张文生淡淡一笑:“常兄弟,老哥我是沛县人,徐州也算是我的故里,这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事理,老哥还会不晓得?对了,常兄弟也是徐州人士?”
这份前倨后恭的态度倒是让常瑞青开了番眼界,合着这些民国人物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啊!常瑞青也拱手笑道:“是瑞青冒昧,如许冒然来访,给提督大人添费事了。”
“哥,这位是淮香院的头牌,芳名叫嫣儿,您瞧着还成吧?”若不是常瑞元开口说话,常瑞青压根就没瞧见本身的弟弟。常瑞元现在是一脑袋的黑线,他算是瞧出来了,他那位身为北洋军阀的哥哥,竟然是头一回逛窑子!一军阀,竟然没有逛过窑子!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也不晓得这个军阀是如何当的?
张文生也一眼认出了常瑞青就是徐树铮身边的阿谁大个子军官,他愣了下,神采顿时就阴了下来,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吴嫣儿,沉声问:“嫣儿,这是如何回事?”
常瑞青冲着张文生抱了个拳,浅笑道:“鄙人常瑞青,瑞元是我弟弟,今儿鄙人借着嫣儿女人的宝地来会张提督,绝对没有甚么歹意,也不会让张提督做甚么对不住轩帅的事情。要不然,我兄弟也不会替我安排的!”
身边连续声的喊喳,几个小听差全都一溜烟消逝的无影无踪。然后张文生又对吴嫣儿和常瑞元挥挥手:“你们也下去吧。”
“必然,必然!”张文生笑道:“常兄弟尽管放心,老哥别的管不了,这徐州的一亩三分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不管如何乱,常兄弟府上是毫不会遭到分毫惊扰的。”
“功德!”张文生俄然瞧见常瑞元竟然也在这间屋子里,愣了下道:“瑞元,大帅但是待你不薄啊!”
“嫣儿……叨教女人贵姓?”常瑞青话一出口,就瞧见本身的弟弟正憋着笑呢,这才认识到本身大抵是讲错了。
“爷,你见了奴,还怕见不着张提督吗?”吴嫣儿咯咯一笑,替常瑞元答复道。
常瑞青呆呆地瞧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了。
“恰是,小弟是宝穴县人。”常瑞青冲着对方拱了拱手,笑道:“小弟的父母家人都在徐州,瑞元也是定武军上面的人,万一出了甚么乱子,还望张提督多多担待。”
房外阵阵莺歌笑语、丝竹委宛,常瑞青倒是低着头在那边闷闷喝酒。
吃喝嫖赌抽,他的这个弟弟除了鸦片就占齐备了,如何看都不像是个红色反动者。看来是不能把他往红色旅的门路上安排了,至于保定军校……也不晓得能不本事住这个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