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雍国公押着比昔日多的多的粮草前去束薪河谷,那边再找人到郑国传谣,如此郑国民气必定开端动乱。”喜鸣说着忍不住搓了搓手。
喜鸣闻言面前一亮,“雍国公亲身押送粮草到军中——樊兄,叨教雍国海内多久送一次粮草到束薪河谷?”
“还未找到合适的人选。”喜鸣住了手答道。
“按雍国常例,八月的粮草应当已备的差未几,这几日就该出发送往束薪河谷。”
“嗯,以是眼下要雍国出兵郑国,哪怕是佯装出兵都不是国君一人可定,且还不能与国尉丞相筹议此事。”镡頔无法说道。
喜鸣见状想了想,说道:“或者说镡兄可否影响到雍国公行事?”
镡頔昂首看了一眼喜鸣,问道:“公主筹算派何人去郑国辟谣?”
“现在郑国国浑家心已稳下来,不过韩渊郑季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若雍国佯装出兵攻打郑国,郑国海内必定复兴发急;若再有别的诸侯见机跟进,只怕韩郑二人就要做那热锅上的蚂蚁了。”
“不过说出事情之前,喜鸣有一事要跟镡兄樊兄确认。”喜鸣话锋俄然一转,“望镡兄可实话奉告身份。”
“镡兄是觉得姞国吕国获得雍国备战郑国的动静后,定然也会有所行动?”喜鸣听了镡頔这话有些踌躇,她可不想弄假成真,最后郑国真被雍姞吕三国给朋分了。
“公子,前年君上亲身押送过粮草到束薪河谷军中,如此算不算粮草异动?”镡頔还在沉吟,樊武已说道。
“嗯,确是如此。”喜鸣点头应道,沉吟一阵后又如有所悟的说道:“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那么雍国海内如果有往束薪虎帐方向的粮草异动,再加上雍国筹算出兵郑国的谎言,如此应当充足引发郑国民气动乱了吧?”
“公主,由镡公子的人去做更好,毕竟韩渊郑季定不会想到镡公子会掺杂到此事中来。”坚叔插话说道,他想的是此事若镡頔不接办,天然就只要二王府的探子去做,如此稍有差池便能够牵涉出高穆歙,若镡頔接办就再无此担忧。
“哦……”镡頔听了喜鸣解释刹时恍然大悟,“如此两人必然会急于获得天子分封。只要有天子分封,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诸侯,一来可稳定郑国国人之心;二来周边蠢蠢欲动的各诸侯天然不敢再等闲脱手,毕竟郑国只要不内哄,眼下还没有一家诸侯是其敌手。”
“不知坚叔可否奉告太宰大人所提是何前提?”镡頔本身就是个自来熟,此时为显两方靠近,干脆跟着喜鸣叫坚叔了。
“公主此计甚好。”喜鸣话音刚落,坚叔忍不住说道:“镡公子,若只是粮草异动,雍国可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