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欢闻言转过身来,应道:“我与小福只是路过渔福镇,可巧遇见高公子与喜鸣公主。”
“竟有此事,那你们可认得这些人?”车三公子惊奇应道。
高穆歙浅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坚叔见状转过甚叮咛喜鸣道:“公主,天气已不早,你从速解缆。只是此去凤岔路途悠远,那些追杀你的人必不会就此罢休,你路上定要谨慎才是。”
镡頔一边换衣一边答道:“那喜鸣公主虽说伤得不轻,不过性命倒是无碍——三哥,有一事你定然想不到。”
“是。”祥云应道。
撒欢见状也从速拱手告别。
镡頔樊武熟门熟路摸到盐田边上的车马场,远远瞥见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正在场中催促盐场兄弟们装车。车三公子身边还站着两位身形穿戴甚似镡頔樊武的男人。
撒欢未想到高穆歙会俄然发问,微怔后答道:“撒欢乃是姞国人。”
坚叔奉告撒欢可去凤歧找本身时,喜鸣已听出坚叔有防备之心,此时天然也明白坚叔这话是说给撒欢听,当下拱手应道:“是,坚叔,喜鸣此去定会谨慎——坚叔、殿下、祥云、撒欢蜜斯,你们也请多保重。”
过了一阵,只见车三公子与镡頔樊武往盐房走去,进了盐房就看到真正的镡頔樊武已在等着三人。
“不清楚,不过彻夜到海风堆栈的人很多,此中有些人既不是去救喜鸣公主,也不是去杀她,也不知这些人掺杂出去是何意义。”樊武答道。
“哦,何事?”车三公子猎奇问道。
“车大哥,我与樊武都无事,那喜鸣公主也已被救出。”镡頔答道。
“那这些报酬何要去救喜鸣公主?”车三公子问道。
“彻夜分开海风堆栈后,我与樊武就带着喜鸣公主去了黑礁林,同去的另有别的两方共五人。此中一方有两人,为救喜鸣公主死了一人,公主却不认得这两人。”镡頔答道。
坚叔闻言竟欣喜一笑:二王子高穆歙从小聪明聪明,好学多才,刻薄仁慈,却老是少了些争强好胜斗勇斗狠之心,如果生在平常人家,倒也无碍,但高穆歙是生在帝王家,且是独一嫡子,多少人将其视为拦路之虎,此脾气只让敌手觉得其可欺,进而猖獗傲慢到忘乎以是之地。
撒欢看了看高穆歙,答道:“我到镇上稍事休整后顿时就要分开,高公子的伤不宜疾行,大师还是分头行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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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欢闻言点点头,应道:“谢公主体贴,公主可还要回镇上?”
“都返来了,无人受伤。”
喜鸣听后忍不住插话说道:“昨夜那些人能够还在镇上,撒欢蜜斯到镇上后定要谨慎才是。”
车三公子话音刚落,车坻沧走进盐房问道:“小頔樊武无事吧?”
撒欢闻言转头对高穆歙躬身一揖,说道:“请高公子放心,撒欢此去定不会妄言公子之事。”
坚叔看着撒欢的背影想了一阵,俄然说道:“我看撒欢蜜斯到渔福镇当不是为了喜鸣公主与我家公子。”
“今后如果有事,不知该到那边去找公主?”撒欢随口又问道。
樊武摇点头,插话答道:“一个也不认得。”
祥云承诺着去了,热烈了一夜的黑礁林只剩下高穆歙与坚叔二人,周遭又规复了天然的安好。两人了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渐渐升起的太阳,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道:“公子,你是否已决定要帮喜鸣公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