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昨夜之事闹的甚大,你到镇上后看看都有何群情。”
喜鸣听后忍不住插话说道:“昨夜那些人能够还在镇上,撒欢蜜斯到镇上后定要谨慎才是。”
“既如此,还望撒欢蜜斯此去不要将我家公子与公主之事说出去才好。”
“是。”祥云应道。
坚叔闻言竟欣喜一笑:二王子高穆歙从小聪明聪明,好学多才,刻薄仁慈,却老是少了些争强好胜斗勇斗狠之心,如果生在平常人家,倒也无碍,但高穆歙是生在帝王家,且是独一嫡子,多少人将其视为拦路之虎,此脾气只让敌手觉得其可欺,进而猖獗傲慢到忘乎以是之地。
“这事我听兄弟们说了,实在怪得很。”车三公子应道。
“竟有此事,那你们可认得这些人?”车三公子惊奇应道。
撒欢闻言转头对高穆歙躬身一揖,说道:“请高公子放心,撒欢此去定不会妄言公子之事。”
镡頔樊武分开黑礁石后,沿着海边直往渔福镇奔去。离镇上不远时,两人脱掉夜行衣,暴露一身苍茫盐场兄弟的青衣。以后两人绕过镇子,专挑萧瑟无人之处,终在晨光初露时赶到了苍茫盐场的盐田。
车二场主点头应道:“如此就好——场主刚派人传话让我们从速回盐场,说是有急事要说。”
“今后如果有事,不知该到那边去找公主?”撒欢随口又问道。
高穆歙浅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坚叔见状转过甚叮咛喜鸣道:“公主,天气已不早,你从速解缆。只是此去凤岔路途悠远,那些追杀你的人必不会就此罢休,你路上定要谨慎才是。”
镡頔一边换衣一边答道:“那喜鸣公主虽说伤得不轻,不过性命倒是无碍——三哥,有一事你定然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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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承诺着去了,热烈了一夜的黑礁林只剩下高穆歙与坚叔二人,周遭又规复了天然的安好。两人了望着远处海面上正渐渐升起的太阳,只觉昨夜之事恍若梦境。也不知过了多久,坚叔问道:“公子,你是否已决定要帮喜鸣公主一把?”
“如何?兄弟们说你二人将那喜鸣公主救出去了。”车三公子见到两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过了一阵,只见车三公子与镡頔樊武往盐房走去,进了盐房就看到真正的镡頔樊武已在等着三人。
镡頔樊武熟门熟路摸到盐田边上的车马场,远远瞥见车二场主与车三公子正在场中催促盐场兄弟们装车。车三公子身边还站着两位身形穿戴甚似镡頔樊武的男人。
“都返来了,无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