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也是——她还欠着我们一个大情面,此主要不就让她还了吧!”
“甚么,真是那喜鸣公主?她也住在这堆栈?还真是阴魂不散。”镡頔也吓了一跳。
“樊先生客气。”伴计一边应着一边转头叮咛其他伴计,“从速打两盆热水送到镡公子房中。”
“公子,瞧你说的,甚么叫阴魂不散!”樊武不满的说道。
饶香楼的早点乃是凤歧一绝,每日卯时便有络绎不断的门客闻香而来。
热水、凉茶、醒酒汤都已送进客房,统统伴计都退出了房间,大床上的镡頔长舒一口气坐起来,“樊武,我先跟你说,那醒酒汤我是不喝的。”说着走到案前端起一碗凉茶饮下。
之前在夜市见到的喜鸣公主不恰是如此打扮。樊武蓦地觉悟过来,心头一阵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此逛来逛去好一阵,喜鸣终究分开商市,转到商市后一大片坚毅俭朴的青砖房中间去了。
“谁,还能是那喜鸣公主不成!”镡頔随口应道,只要樊武不灌他醒酒汤就成。
第二日天刚拂晓,已经洗漱好的樊武推醒高卧正酣的镡頔,让他从速起来盯着堆栈后门,以防喜鸣从后门分开长青堆栈。他本身到楼下大厅与昨夜值夜的伴计闲谈几句后就踱出长青堆栈,施施然往隔壁的饶香楼去了。
喜鸣还是是青衣青冠,牵着马拿着承担走出长青堆栈,很快混迹进人群中往长林街北口走去。
樊武正迷惑喜鸣为何会来此地,前面的喜鸣俄然转过墙角落空了踪迹,樊武见状仓猝跟了上去。
“公子,”哪知樊武却未理他的话,只一脸奥秘的说道:“你猜刚才上楼时我看到谁了?”
太阳东升,暑气将起未起之时,长林街上的行人车马逐步多了起来。
镡頔听到樊武的话一个趔趄,伴计见状从速到另一边帮着樊武一起扶起镡頔往客房走去。
樊武站在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下,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暗自感喟时,喜鸣俄然从树后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