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件衣裳,鸣鸣蜜斯此次去凤歧就带这些衣裳。”詹姑说着先将大的包裹放在喜鸣面前。“这是老夫人临终前叮嘱我交给蜜斯的,说是蜜斯或许用的上。”詹姑说着又将另一个小包裹放到喜鸣面前。
“不管如何,安然到商邑就好。”詹姑见状从速插话说道。
“詹姑,詹英大哥,你们放心,此去我定会谨慎,断不会等闲落入韩渊郑季手中。再说,我死在渔福镇的动静现在已传得天下皆知,韩渊郑季就算不信,只怕也想不到我敢去凤歧,他们最多觉得我是隐姓埋名藏了起来。”
詹姑闻言也是一脸的担忧犹疑,过了一阵,詹姑像是下了决计,果断说道:“鸣鸣蜜斯,你如果已想好,去也无妨。”
“公主,商邑传闻说在渔福镇有人脱手助你?”笑过后,詹英问道。
包裹中有三样东西,喜鸣先拿起一本小小的羊皮书,书面有《女儿书》三个古朴的小字。喜鸣猎奇的翻了翻,又想了一阵,还是将羊皮书放进包裹,随即又拿起一颗暗淡的红色大珠子。喜鸣捏紧拳头与珠子比了比,说道:“詹姑,詹英大哥,你们看,这夜明珠竟有我拳头大。”
詹姑闻言点点头对喜鸣说道:“鸣鸣蜜斯,小五就是刚带你过来的阿谁伴计,非常聪明聪明,技艺也不错,有他跟在你身边多个照顾也好。”
詹姑闻言“呵呵”笑道:“是呀,当年老夫人说这颗夜明珠代价连城,又便于照顾,以是留给公主,公主或许有效的上的时候。”
喜鸣点点头,随即拿起包裹里第三样东西。这东西四四方方,不白不黄,也不知是何材质,与喜鸣巴掌差未几大,“詹姑,这是何物?”
“英儿去见客,已去了两个时候,应当要返来了。”两人说完这一月来各自遭受后,詹姑说道。
“确是殿下――詹英大哥,可还记得我与你说的在小柳镇时有人脱手互助?”
喜鸣想了想,应道:“也是,那我把夜明珠也带上。”
“鸣鸣蜜斯放心,詹姑知你习性,先前已备好两套男人衣裳,不过也有两套女儿衣裙,或许会有效到之时。”詹姑说着已起家往里间走去。
“嗯,不想在渔福镇又碰到殿下。若非殿劣等人,只怕我就真的到不了商邑了。”说到此,喜鸣想到为救本身而死的小福、受重伤的高穆歙,不觉又伤感起来。
詹英见状不由好笑的摇了点头,看来之前在溢城时阿谁整日躲着姚老夫人女儿经的公主还在。
“啊,詹姑,我可不要穿女儿家的衣裙。詹姑,你也知我整日毛手毛脚,穿戴女儿家的衣裙反倒不像。”喜鸣闻言几乎跳起来,她从六岁起就再未穿过衣裙,除了结婚那日。
詹姑闻言啐了詹英一辩才说道:“鸣鸣蜜斯福大命大,就是有天大的坎也定然过得去,哪有那么轻易就死了。”
“母亲,公主此去凤歧定有很多事要做,不如让小五与公主同业,公主也好有个使唤的人。”
“莫非也是二殿下?”詹英游移着问道。
“公主,你把夜明珠带上吧,此去凤歧或许用的上。”詹英插话说道。
“詹姑,詹英大哥,”喜鸣犹疑一阵才说道:“我想明日就出发去凤歧。”
“到凤歧后,先看看景象再说。”
詹英闻言大惊:“二王子?大安二王子高穆歙?”
“去凤歧?”詹英在商邑当然也传闻了韩渊郑季上书请封之事,“此时凤歧定然有很多韩渊郑季的人,公主此去实在是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