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战未说话,是在想高穆歙为何要将一个亡国公主偷偷摸摸藏在本身府上。此动静如果放在平时,他最多视为高穆歙是想拉拢郑国,眼下倒是非常期间,他感觉本身有些看不懂高穆歙行事了。
“喜鸣公主?”高穆战心中一震,蓦地想起老边贤欲他杀的那次朝会,不过他面上未显出来,只淡淡说道:“不是说已死在吕国渔福镇了?”
高穆战闻言忍不住“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先前竟想用二十万斤精铁打发你我。”
愝梁不知高穆战在想何事,只是高穆战不说话,他也就不再说话,免得打搅到高穆战的思路。
“先前我听冰瓷说,喜鸣公主未死,眼下就在二哥府上。”
戌时两刻,愝梁赶到揽玉阁,高穆战与陈魏天孙止等人已在揽玉阁主楼二楼的雅间热烈上了。
高穆战见状,已知愝梁与子偏见面之事别扭。
“子成说彻夜就将动静送回溢城,还请老臣转告殿下,让殿下与羽夫人多在王上面前美言几句,说是韩郑两位大人定不会忘了殿下与羽夫人的互助之恩。”
冰瓷睨着高穆战笑的差未几时才谨慎翼翼的说道:“战郎,你可听到郑国喜鸣公主的事?”
“我与词香皆是郑国人,喜鸣公主是郑国独一的嫡公主,从小即被当作公子养,从未被当作公主养过,此事在郑国无人不知——听到喜鸣公主之名,词香天然就留了心——那两位客人说,喜鸣公主没死,且眼下就在凤岐。”冰瓷彻夜说了很多,终究不过就是为了转到喜鸣身上。
“愝大人,子成大人彻夜可还会来揽玉阁喝酒?”陈魏已从高穆战口中得知愝梁午后去见子成之事。
冰瓷听后不由抬手抚住胸口,担忧的问道:“莫非雍国吕国真的要出兵郑国?”
“哈哈哈……”高穆战又是一阵大笑。
冰瓷拉下高穆战的手百转千回的“嗯……”了一声,随即又娇嗔一声:“战郎……”
愝梁说此话时神情有些恍忽,心机也好似已不在这雅间里,高穆战将这些看在眼里却未再多问。
本日高穆战表情大好,酉时初就到了炽焰楼,冰瓷正为早晨的献艺梳洗打扮。高穆战看了饶有兴趣的走上前,沾起黛粉要为冰瓷描眉。只是描了半日,娥眉未成,反倒污了冰瓷脸上已抹好的胭脂,惹来冰瓷一阵责怪,高穆战不由乐得哈哈大笑。
“甚么?在二哥府上?”高穆战大惊,人也不觉站直了。
高穆战见愝梁一脸慎重,也收起脸上的嬉笑,问道:“垂白叟,这喜鸣公主有何不当?”
彻夜世人兴趣甚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穆战才与愝梁走进另一间雅间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