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陈英闻言齐齐双眼一亮,鸟羽却好似有些难堪,踌躇一阵才又说道:“只是鸟羽此次带到茝阳的山货三公子已悉数盘点过,以调换盐米——特别是大贝此等奇怪药材,三公子更是盘点的细心。”
陈英看了陈坚一眼才谨慎翼翼说道:“陈英与父亲来茝阳已有几日,对茝阳城中之事也传闻了很多——”
“哦——茝阳有郎中可治英公子肺疾?”
鸟羽对陈英之言似懂非懂,陈坚见状叹口气说道:“不瞒鸟羽首级,陈坚现在行走商道只想与商道同业来往,不想再感染各国国府之事。”
酒过三巡,楼下大厅传来一阵山鼓之声,白衣公子陈英蓦地放下玉爵脱口说道:“父亲,像是娇燕楼特有的东山舞要开舞了?”
鸟羽见状大手一挥,直说道:“去去去,没看到我与先生说话!”
鸟羽听后心中一动,只是想到三公子的话,面上又浮起一丝踌躇之色,随即又有几分愤激之色。
鸟羽闻言不由奇道:“这是为何?”
“父亲尤通海盐之道,父亲给鸟羽首级的价可比茝阳时价低上三成,粮米也可比茝阳时价低上一成。”陈英接着说道。
……
“陈兄,你看如此可好,本年鸟羽毕竟已与三公子说好,越人最是取信,如此你我之间的买卖可否从来岁开端?——至于大贝鸟羽可找三公子通融,让出一些予陈兄。”
“哈哈哈……英公子所言不差,这东山舞确是据越人巫舞而来——英公子可知鸟羽每次来这茝阳城为何皆是宿在娇燕楼?”
鸟羽听后一怔,随即连连摆手说道:“也不能让陈兄赔钱才是。”
陈坚闻言一怔,不由看了看两位娇燕楼女人。
陈坚又感喟一声才应道:“实不相瞒,陈坚早前为利也曾与国府中人走的近,只是迩来却是以事饱尝艰苦,这才痛下决计,而后只与商道同业来往,再不与国府中人有牵绊。”
陈坚闻声不由“呵呵”笑道:“鸟羽首级有所不知,英儿从小喜乐律,除中原各国常闻曲乐,对大漠山东各部族的曲乐也有所浏览。”
陈坚看着神采变更不定的鸟羽,想想后又说道:“鸟羽首级这批山货陈坚可比茝阳时价多出两成。”
“先生可否细说——不瞒先生,鸟羽克日也有些与先生附近的烦心之事,只是在这茝阳却无人可陈述。”
“此究竟在也无甚不成道人之处——鸟羽首级想必已知郑国易主之事?”
陈坚闻言不由感喟一声应道:“英儿这肺疾是从娘胎带来,不知已有多少郎中看过,皆是无治,唉——实不瞒鸟羽首级,陈坚此次来茝阳,一则是为买卖,二则就是为英儿的肺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