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听后未言声,只低头深思,陈英却俄然插话问道:“鸟羽首级但是三公子朋友?”
鸟羽见状大手一挥,直说道:“去去去,没看到我与先生说话!”
鸟羽干了一爵,细目两转后说道:“鸟羽冒昧,不知先生作何买卖?”
“哈哈哈……英公子所言不差,这东山舞确是据越人巫舞而来——英公子可知鸟羽每次来这茝阳城为何皆是宿在娇燕楼?”
“陈兄,你看如此可好,本年鸟羽毕竟已与三公子说好,越人最是取信,如此你我之间的买卖可否从来岁开端?——至于大贝鸟羽可找三公子通融,让出一些予陈兄。”
鸟羽还未及说话,陈坚已低喝一声,“英儿——”随即又转向鸟羽歉疚说道:“英儿年青,分不清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该问,还望鸟羽首级包涵。”
陈坚陈英闻言不由齐齐暴露绝望之色,鸟羽也在看着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鸟羽听后沉吟一阵方说道,“先生利落,你我本日一见仍旧,而后兄弟相称如何?”
“哈哈哈……世人皆觉得我是喜娇燕楼美色,实不知我是喜娇燕楼的东山舞,是喜娇燕楼的这点越人之味——走,去看越人之舞。”鸟羽边说边拉着陈英走出雅间,往楼下大厅去了。
“那倒不是——陈坚在凤岐时,听一老医家之言,说是山东大山深处有大贝,入药可治肺疾顽症。只是这老医家也说,这大贝只长在山之巅,甚是奇怪,且有剧毒白节黑看管,以是市道上极其难见——陈坚此次带着英儿来茝阳也是碰碰运道,看可否找到这山东大贝——唉,净说家事了——本日可贵我父子与鸟羽首级一见仍旧,来来来,喝酒,喝酒。”
“不瞒鸟羽首级,非陈坚不肯说,只是陈坚明人不肯说暗话,有些谋生实在不便宣之于口——鸟羽首级该知,商道也有明道暗道之分,陈坚只能申明道暗道皆有些门道。”
一曲舞罢,鸟羽携着陈英再回雅间,看到陈坚顿时体贴问道:“英公子稍一走动即咳喘不止,可要找个郎中瞧瞧?”
陈坚陈英闻言齐齐双眼一亮,鸟羽却好似有些难堪,踌躇一阵才又说道:“只是鸟羽此次带到茝阳的山货三公子已悉数盘点过,以调换盐米——特别是大贝此等奇怪药材,三公子更是盘点的细心。”
鸟羽面前一亮,问道:“公子知东山舞?”
鸟羽对陈英之言似懂非懂,陈坚见状叹口气说道:“不瞒鸟羽首级,陈坚现在行走商道只想与商道同业来往,不想再感染各国国府之事。”
“陈坚之前为买卖与郑国国府中人来往甚密,眼下郑国新主是以事容不下陈坚,陈坚为此可谓丧失惨痛,以是陈坚才不想再与各国国府中人来往,以免今后再遇此等事情。”陈坚说着喝了口闷酒方持续说道:“说来本年也不知是否流年倒霉,我有一凤岐商道朋友,克日也有此遭受——我这朋友先前与二殿下走得近,哪知二殿下克日却被分封去了徐县,我那朋友现在在凤岐也是不得安生——唉。”
陈坚闻言一怔,不由看了看两位娇燕楼女人。
陈坚连称“不敢”。
“哦——茝阳有郎中可治英公子肺疾?”
过了一阵,陈坚像是下定决计般问道:“不知三公子给鸟羽首级这批药材作何价?又可调换多少盐米?——盐米买卖陈坚也有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