愝梁一怔,随即点头应道:“赵将军所言甚是,现在这凤岐城中,说到底只要两方。”
曹信被呵叱后反倒平静下来,“殿下,城中到处在传,殿下与揽玉阁的客报酬冰瓷女人争风妒忌,大打脱手,成果奔雷军死了十多人,连殿下的贴身保护徐卫也死了,对方也死了十多人。”
伴计见房严几人一身锦衣,气势不凡,再加上脱手风雅,也就未多问,很快为几人安排了两间二楼上房。
赵胜闻言一滞,不再说话。
赵胜昨夜带着奔雷军细心检察了事发之地,又细心查抄了尸身身上的伤口,已知两方并非互斗致死,死者身上的伤口更像是凶手为掩蔽死者真正死因此后补上的;从死者身上的伤口位置、伤口多寡也可看出密营的人技艺好过奔雷军的人。
伴计将几人安设好刚分开,喜鸣坚叔就拍门走了出去。房严倒不料外,两方既然约在申时,喜鸣坚叔只要略加留意便可知几人已到之事。
“这倒也是。”
午后申时,松林堆栈门口一个客人也无,迎客伴计倚在堆栈大门的门框上打打盹,房严架着一辆华贵马车缓缓停在堆栈门口。
高穆战闻言一怔,随即笑道:“难怪垂白叟可耸峙朝堂三十年不倒——曹信,你顿时安排人辟谣——垂白叟,你我持续说先前之事——我二哥到底在那边寻来如此多妙手,竟可在两队巡夜守军轮番的间隙将十余名妙手一网打尽,且不轰动住在周遭的国人!我看单凭那喜鸣公主几人应是不能。”
高穆战瞟了赵胜一眼,淡淡说道:“徐卫等人昨夜就是去跟踪那喜鸣公主,成果如何你已清楚。”
高穆战想了半晌问道:“垂白叟,你为何如此严峻那喜鸣公主的事?”
午后,高穆战愝梁赵胜正在五王府书房密议昨夜之事,曹信仓促拍门出去孔殷说道:“殿下,大事不好。”
愝梁想了一阵,应道:“看来辟谣之人对王上心性知之甚深——不过讹传毕竟只是讹传,并无根据,要在王上处化解此谣并不难。”
高穆战见状不由皱眉喝道:“曹信,出了何事需如此惶恐!?”
“公主,我已将冰瓷女人带来,不知公主可有要我等助力之处?”房严拱手问道。
“坚叔,你帮我守住门口,不让人出去便是。”
“殿下,人之心机最是变幻莫测,人之心性也从无一成稳定之说,二殿下之变不过人之常情罢了。”
“只是父王如果听到这些谎言,问起于我老是倒霉。”
“昨夜之事眼下可知的有三方:二殿下、喜鸣公主、以及两人找来的妙手算是一方,不明身份的七人一方,殿下一方。”愝梁接着说道。
高穆战点点头“嗯”了一声,愝梁虽未明言,他却知愝梁口中的两方与赵胜口中的两方还是有些分歧。赵胜口中的两方是昨夜打斗的两方,愝梁口中的两方倒是这凤岐城中最具争太子之位气力的两方。
昨日答允房严后,喜鸣未说要如何为冰瓷消灭寒气,坚叔此时听喜鸣又如此说,猜到此中应是有不敷为外人道之处,当下未再多问,径直走到门边坐下了。
房严等人出去后,坚叔问道:“公主,要我如何助你?”
“事情至此,可见二殿下已猜到我们跟踪喜鸣公主的企图,而后想要找到喜鸣公主在二王府的根据只怕已是不能。”愝梁不无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