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穆允想想后却说道:“公主本日来找穆允,应是已有助穆允之法……”
很快,带刀侍卫返回门口,客气的将两人让进大门,伯衣正在门后等着两人,随后将两人径直带到了高穆允书房。
带刀侍卫一听,面色又沉了下来,正要呵叱两句,可见少年公子并非谈笑的模样,心中不由暗道:莫非又是四公子交友的哪方怪杰?!
“如此喜鸣就不客气了——喜鸣望四公子将绮络带出茝阳深宫,然后交由喜鸣将其带离茝阳。”
高穆允沉吟一阵后应道:“此事如果故意要做,倒也不难。”
高穆允听后却只是沉吟不语,喜鸣想了半晌又说道:“喜鸣知三公子将王美人送进娇燕楼,是想皋牢越人部族——越人部族的战力确切可畏,喜鸣不说将越人拉到四公子一边,只说让那鸟羽眼下先带着人马分开茝阳,然后在荆国新君即位之前保持中立,四公子觉得如何?”
“喜鸣眼下并无大队兵马可助四公子,只要三十名摆布人手。这三十人中的每一人起码可挡十名浅显侍卫。要紧之处是这些人手在三公子预感以外,三公子也查不到此事,接下来就看四公子想要如何用了。”
“哦——公主想要予人何种便利?又想予己何种便利?”
“哈哈哈……公主实在不必如此客气——穆允佩服公主胆量——前些日子,这茝阳城中几近成了韩渊郑季的天下。”
“好,如此就说定了,穆允等着公主的好动静——穆允这边细心运营后再让东方姚知会公主今后的事情。”
“只怕天下无人会想到此事公主才是幕后功臣——天子可知此事?”
高穆允点点头,喜鸣持续说道:“四公子觉得韩渊郑季为何要割让徐国予王畿?又为何承诺每年增纳百万斤精铁为贡?”
“不瞒四公子,喜鸣到茝阳已有几日,四公子与三公子的事虽道听途说了些,不过所知到底只是些面上的事,以是也说不上是有法,只能说可出些人手助四公子一臂之力。”
“喜道谢四公子不罪之情。”
高穆允闻言双眼一亮——韩渊郑季二人获封之事可谓一波三折,两人最后获封的前提与先前传出的分封前提差别之大出乎统统人预感。高穆允一向甚是猎奇此中到底出了何事,此时听了喜鸣之言,心中不觉一阵了然。
“哦——公主请说。”
高穆允围着少年公子来回转了两圈,方闲闲问道:“朱紫来自何方呀?”
“哈哈哈……”高穆允此次是真的畅怀大笑,“喜鸣公主公然是个风趣之人——好,公主先说,公首要穆允如何助你?”
“东方先生只是一介商贾,喜鸣觉得先生如果在四公子与喜鸣之事中参与太深,恐倒霉先生及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