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侍卫大哥——请侍卫大哥通报四公子,就说朱紫求见。”
“卧榻之侧,四公子就容别人熟睡?”喜鸣不再客气,径直走到案后坐下。
“哦——公主请说。”
午后未时,高穆允府邸门前来了位青衣青冠的少年贵公子,与之同业的是一名儒雅斯文的布衣中年侍从。
高穆允闻言双眼一亮——韩渊郑季二人获封之事可谓一波三折,两人最后获封的前提与先前传出的分封前提差别之大出乎统统人预感。高穆允一向甚是猎奇此中到底出了何事,此时听了喜鸣之言,心中不觉一阵了然。
“郑国喜鸣冒昧来访,还请四公子包涵!”青衣少年俄然深躬身拱手一礼说道。
“哈哈哈……卧榻之侧当然不容别人熟睡,不过来人如果知端方,偶然与人便利也是本身便利——喜鸣公主觉得是否?”高穆允说着已走回书案后坐下。
高穆允沉吟一阵后应道:“此事如果故意要做,倒也不难。”
很快,带刀侍卫返回门口,客气的将两人让进大门,伯衣正在门后等着两人,随后将两人径直带到了高穆允书房。
“四公子,喜鸣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四公子应准。”
“四公子想要何种便利?”喜鸣不答反问道。
高穆允想想后却说道:“公主本日来找穆允,应是已有助穆允之法……”
“如此公主可予穆允何种便利?”
“哦——公主想要予人何种便利?又想予己何种便利?”
高穆允听后却只是沉吟不语,喜鸣想了半晌又说道:“喜鸣知三公子将王美人送进娇燕楼,是想皋牢越人部族——越人部族的战力确切可畏,喜鸣不说将越人拉到四公子一边,只说让那鸟羽眼下先带着人马分开茝阳,然后在荆国新君即位之前保持中立,四公子觉得如何?”
带刀侍卫闻言后,将少年公子高低打量了几眼,又看了看其身后的中年侍从,见两人气度沉稳,不卑不亢,当上面色和缓了两分,挥挥手说道:“报上名来,我先去通报公子一声。”
高穆允点点头,喜鸣持续说道:“四公子觉得韩渊郑季为何要割让徐国予王畿?又为何承诺每年增纳百万斤精铁为贡?”
“哈哈哈……公主实在不必如此客气——穆允佩服公主胆量——前些日子,这茝阳城中几近成了韩渊郑季的天下。”
“不瞒四公子,喜鸣到茝阳已有几日,四公子与三公子的事虽道听途说了些,不过所知到底只是些面上的事,以是也说不上是有法,只能说可出些人手助四公子一臂之力。”
“哈哈哈……”高穆允此次是真的畅怀大笑,“喜鸣公主公然是个风趣之人——好,公主先说,公首要穆允如何助你?”
喜鸣笑笑应道:“喜鸣觉得很多事越少人知越好——就如喜鸣与四公子的事。”
高穆允听后点点头,喜鸣所言倒是不虚,“公主可助我多少人手?”
喜鸣闻言不觉得意一笑,以后才不疾不徐应道:“四公子所言乃是天下人皆知之事,可也有很多天下人不知之事,四公子可想听听?”
“喜鸣眼下并无大队兵马可助四公子,只要三十名摆布人手。这三十人中的每一人起码可挡十名浅显侍卫。要紧之处是这些人手在三公子预感以外,三公子也查不到此事,接下来就看四公子想要如何用了。”
“东方先生只是一介商贾,喜鸣觉得先生如果在四公子与喜鸣之事中参与太深,恐倒霉先生及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