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一下一下抽在李承乾屁股上,固然看上去虎虎生风,但落在实处倒是没有半分力道,李承乾心中固然有些委曲,但终偿还是对李二的珍惜有些打动。
“跪下”
“爹~咱回家行不可~”
看着世人一步一转头的走了,李承乾好久才嘲笑了一声,抱住自家老爹的大腿,泪眼昏黄的撒娇道:“耶耶~承乾好想你啊~”
李二的车架绝对是这个天下上最豪华的,镶金嵌玉的车身,柔嫩而又豪华的内饰,当然另有就是大。
即便是再长的路也有走到绝顶的时候,当李承乾站在李二身前的时候,嘴角一咧,竟是嘿嘿笑了起来,毫无作伪,也无惊骇,就如百姓家里那些穿戴新衣服下河摸鱼,然后赃着身子回家的少年普通,嘲笑着,等待着父母的发落。
看李承乾受刑的都是当朝数得着的大臣,求中不乏五姓七宗的那些白叟:“早就听闻太子恶劣,在家中很多挨揍,之前还感觉陛下行动过激了,毕竟是孩子么。但现在老夫倒是感觉幸灾.....额诖误良善了。”
“此次功绩不小,筹算让父皇如何赏你?”
李承乾仰躺在马车上,一手拿着心新下的葡萄,一手拿着早就凉好的茶水,在李贰心疼外加好笑的眼神中吃了半晌,这才舒坦的出了口气,李二也不顾甚么威仪了,盘腿坐下,不由分辩的将李承乾翻了个个,脱下裤子看着内里有些紫青的皮肤,半晌才粗粗的哼唧了一声。
就算老子揍儿子真的天经地义,但……李承乾好歹也是一国众臣,就说是年纪小了些,也不该总打屁股不是?更首要的是每次大屁股为甚么非要脱下裤子,就是因为看着白灵灵的屁股上被你抽出几条红溜子?
“这些日子就没消停过,内里的突厥未除,内里倒是跟朕提及甚么大义来了,刨他祖坟如何了?哦~就许他罗艺造反!就不准咱刨他祖坟?一群混账东西。”李二小声的念叨着,只是这般念叨怕是除了靠近之人还真没外人能够瞥见,毕竟千古一帝耍小性子的场景委实未几,李承乾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半晌看他气出的差未几了,这才出言安慰道。
老话说得好么,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就如李二常常说的那样,“老祖宗定下来的端方,莫说是你犯了事,就算是你没犯事,当老子的也还是能揍你!
比如欣喜,比如赞美,比如――怜悯!
豪杰不吃面前亏!李承乾抿了抿嘴角,眼中泪汪汪的转头看了李二一眼,而后小声道:“承乾知错了!”
看看李二背在手里的那根拇指粗的柳条,再看看他脸上紧绷的肌肉,李承乾表情有些郁卒。
老子经验儿子这件事情实在不算甚么新奇事情,豪门家常有“棍棒底下出孝子”之类的话,有些学问的也晓得:“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的话,至于如何的砥砺,如何经验,那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至于大唐这帮子勋贵,比如尉迟恭、程咬金、牛进达、李绩,乃至另有长孙无忌,他们的经验体例就比较同一,也比较卤莽。
恶兴趣!
“爹~~”
一个字“打!”奸刁拆台先不说,小孩子么,谁没个拆台的时候,高兴的时候抱起来拍拍屁股,笑骂两声“是老子的种!哈哈”不高兴的时候,便是老脸一摆,边上有甚么就抄起甚么,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顿抽!